「都是吃的啊,怎麼不一樣了?」暮淺輕哼一聲,理直氣壯。
虞卿無語凝噎。
雖然易竹替虞卿治好了眼睛,但是他帶走虞卿也是事實,小田找易竹算了帳,等虞卿身體一天天好起來,能夠下床活動的時候,已經是七月底了,四方島上的氣候雖然熱,但不像是京城和南羅一樣熱的讓人無法忍受。
這天一早起來吃過飯,虞卿就沒有再見到趙閆,她去逗著軟軟和小魚玩了一會兒,到了快要吃中飯的時候才看見趙閆大步從外面進來,嘴角有一點點淤青。
「你怎麼了?」虞卿一愣,蹙眉走過去,伸手去觸碰他的嘴角,「發生什麼事情了?」
「沒什麼,就是去練武場伸展了一下。」趙閆雲淡風輕說著,雖然對她的關心和心疼還是覺得歡喜的,但還是握住她的手轉移話題,「餓了嗎?我們去吃飯吧。」
「吃飯的事情先放到一邊,你先說清楚嘴角的傷到底是怎麼回事。」虞卿卻沒有那麼輕易就讓他糊弄過去,站在原地沒動,瞪著他。
大有他不說清楚不罷休的意思。
趙閆眼裡划過一絲無奈,唇角卻悄然往上揚了揚,他將虞卿攔腰抱起,往桌邊走,一邊走一邊道:「和易竹切磋了一下。」
「易竹?」虞卿微微一愣,很快就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當即伸手在他背上輕輕拍了一下,仰頭在他唇角親了一口,小聲問道:「他是不是比你還慘?」
雖然這段時間易竹對她確實很照顧,又治好了她的眼睛,但虞卿也知道趙閆不會下死手,頂多發泄一下怒氣,也不妨礙她小小的幸災樂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