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是死了。」衛一道。
「死了?」二皇子一臉的不信,「他可是易家的家主,這麼多年不只是本殿下的父皇,這外海多少的人想要找到他,結果因為他的易容術太厲害,誰也沒能得手,他怎麼可能就死了呢?」
「那就是跑了吧。」虞卿緊接著道。
等二皇子看過來的時候,她就道:「畢竟二殿下你也說了,他的易容術那麼厲害,到底是跑了還是死了,或者說死了的到底是不是他,我們也沒法確定不是嗎?」
「你說的是。」二皇子扯了扯唇角,垂眸掩去了眼底的暗色。
也就是這麼一會兒的功夫,虞卿就已經覺得心累的,別的倒是沒什麼,就是二皇子這個人,疑心病太重了,再加上他自己故意掩飾自己的心思,想要將自己藏得深深的。
虞卿只覺得和他說話都累。
就說了這麼一會兒,她就已經心累的不行了,於是借著喝茶的功夫朝暮淺瞥了一眼,用眼神示意她來說。
暮淺假裝沒有看見,低頭揪著寒渡腰間的玉佩把玩起來了。
虞卿氣得咬牙,偏偏在放下杯子看向對面的時候還不能表現出來。
「二殿下,咱們要談的還是合作的事情,現在坐也坐了,聊也聊了,茶也喝了,是不是也該說正事了?」虞卿學著他一開始的樣子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