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盧家子嗣艱難,原先每一代還有兩三個後輩,到了盧成珠父親這一代,盧家主家就只剩下了盧成珠父親這一個人,因而盧成珠父親很怕盧家血脈就斷在他手裡,倒是沒少娶妻納妾,可就是不見有子嗣。
眼看著盧成珠父親年紀越來越大,可他想盡了辦法,甚至求名醫,也不見有用,愁的頭髮都白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城主府後院裡一個女人肚子突然有了動靜。
那個女人不是城主夫人,也不是城主的哪個姨娘,只是柴房裡一個劈柴的丫頭,長得五大三粗的,又黑又丑。
「據說是因為這個丫頭不想再繼續留在柴房裡劈柴了,就趁著有一次城主喝醉了酒,爬上了城主的床,第二天趁著沒有人發現就跑了,就是怕被罰……」小田道。
也不知道該說這丫頭命好,還是這盧家子嗣就該艱難,總之幾十年的時間,城主府後院裡幾十個女人,沒有一個懷上城主子嗣的。
偏偏這個劈柴丫頭爬了一次床,竟然就懷上了。
這丫頭等確定自己懷上了才敢說出來。
「城主盼著這個孩子盼了十幾年,眼看著自己頭髮都白了,總算是有了個孩子,還能怎麼辦呢,這劈柴丫頭丑是丑了點,但人家能懷上城主的孩子啊……」小田一邊說一邊搖頭輕嘖著。
實際上這都是民間傳開的說法,也是小田有一次在酒樓里喝酒的時候,聽見別人說的,具體是怎麼回事,大概也只有城主府的人自己知道了。
「後面呢?」虞卿聽著覺得這故事也有點意思,便追問道。
小田道:「也不知道這劈柴丫頭到底是命好還是不好,說她命不好吧,她又能在那樣的情況下懷上城主的孩子,成了城主府的寶貝疙瘩,城主夫人都要給她讓步,可是說她命好吧,她也就享了幾個月的福,在生下孩子的時候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