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趙閆懷裡實在暖和,虞卿便也跟著一起睡著了。
等到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成功的錯過了午飯時間,甚至於因為睡得太久,虞卿整個人大腦里一片空白,被趙閆從床上拉起來的時候,坐在那裡神情一片茫然,眼裡也沒有什麼焦距。
「阿卿?」趙閆早就熟悉她這個狀態,無奈的喊了她一聲,乾脆直接親手幫她穿好衣服,又蹲下來替她將鞋子穿好,穿鞋的時候虞卿總算是已經清醒過來了。
她掩嘴打了一個小小的哈欠,朝趙閆問道:「阿閆?你和北大少爺說什麼了?」
結果她剛剛問完,趙閆給她穿鞋的動作一頓,虞卿突然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以至於已經快要打出來的一個哈欠都又給噎了回去,眼角因此沁出了濕意。
「光顧著喝酒了。」趙閆抬頭看她,看見她眼角的濕意,伸手用拇指替她抿掉,道:「這人太過圓滑,一心想要從我口中打探事情,回答的時候又密不透風的……」
趙閆想要從北暘嘴裡套話,而北暘想要從他嘴裡套話,於是兩人一來一往的,誰也沒能從對方嘴裡掏出一句有用的話來。
最後兩人把一壇酒喝完了。
虞卿想了想,道:「那人確實是圓滑,城府深,沒有必要我們還是不要跟他打交道的好,還好過幾天我們就要離開這裡了,估計跟他也沒有什麼交集了。」
「嗯。」趙閆眼裡划過一絲猶豫,但還是點頭應了一聲。
接連兩天,早上北暘都會跟著小少爺一起過來,虞卿就在院子裡教小少爺拳法,而趙閆和北暘就坐在屋子裡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