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閆應了一聲,當即便開始將鏈條的那頭往外取,如果強行往外面拉,必定會帶出一個血洞,這種兵器要取出來,就得小心,還有特殊的手法。
但往往在取出來的過程中往往最是折磨人,那種沒完沒了的疼痛,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結束,很多人根本撐不過去,意外情況下就是會咬斷自己的舌頭。
雖然虞卿說她現在全身都是麻著的,但趙閆還是將手伸進她嘴裡讓她咬著了。
等到將那鏈條取出來的時候,趙閆自己已經是一頭的汗,反觀虞卿,含著趙閆的手,根本沒什麼反應。
一直等到早就準備好的衛二替她處理好傷口止了血,又包紮好,趙閆將她翻了個身,虞卿才後知後覺問了一句:「已經好了嗎?」
她的舌頭其實也有點發麻,也因此說話的時候聲音含糊,好像嘴裡含著什麼東西一樣。
「嗯。」趙閆額角抽了抽,朝衛二問道:「那上面是什麼毒?」
「就是抹了一種會讓人全身發麻的藥汁,沒有解藥,只能等時間一到,藥效慢慢的散去了。」衛二道。
聽見衛二這麼說,趙閆心裡那塊石頭才真的放下來。
衛一和衛三很快送來了熱水,趙閆幫虞卿擦了擦,收拾了一下,他自己也簡單地收拾了一下,等做完這一切的時候,虞卿的身體已經開始恢復了。
身體恢復就意味著那種麻痹感正在退去,也就意味著她能夠感知到傷口的疼痛了,還好不是驟然一下疼得要死,後背的疼痛感是一點一點增加的,這反倒給了虞卿緩衝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