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從很小的時候開始,盧成珠額頭上就會綁著一個布包遮擋著,在大一點,她臉上就戴著一個面具了,以至於這麼多年還真的一點事情都沒有。
「你想要幹什麼?」虞卿看著暮淺伸到自己面前的手,有點茫然。
「你的蟬翼。」
「哦……」虞卿將蟬翼摸出來遞過去。
盧成珠將剛剛戴上去的面具又取了下來,她直視著暮淺的眼睛,虞卿覺得氣氛好像有點凝重,以至於小魚和軟軟都往這邊看了一眼,虞卿道:「你可悠著點,要是她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小少爺得哭死。」
她一提小少爺,盧成珠便笑了起來,耳尖有點紅,朝暮淺道:「你動手,我相信你。」
「既然你這麼相信我,我當然不能辜負了你的信任。」暮淺輕笑一聲,手腕一轉,只看見她的手在盧成珠面前晃了一下,而盧成珠也只是感覺到額頭上一涼。
「破了。」虞卿看著她額頭上出現一道血線,輕聲道,下一刻一愣。
「怎麼了?」注意到她神情變化的盧成珠忍不住問道,捏著面具的手指無意識的開始用力收緊。
暮淺輕嘖了一聲,找來一塊乾淨的手帕,在盧成珠的額頭上抹了一下,又遞給盧成珠,道:「是胎毒。」
「什麼?」盧成珠看著眼前白布上面顏色明顯不對的血液,面色變了變。
和一般血液的紅不同的是,盧成珠額頭上的血液顏色是那種特別深的紅色,更傾向於赤紅色,看著有幾分詭異。
暮淺替盧成珠將傷口處理了一下,又包紮好了,道:「這段時間別戴著面具了,這樣捂著不利於傷口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