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趙閆拿著藥酒在旁邊坐下來,低聲問道。
虞卿伸手按了按,搖頭,「還行,不是很疼。」
然而,等趙閆替她抹上活血化瘀的藥酒,用掌心搓揉的那一刻,虞卿倒吸了一口涼氣,死死抓著他的手掌,就差眼淚汪汪看著他了,「疼疼疼,阿閆,你輕點。」
「剛剛不是還說還行?」趙閆挑眉,揶揄道。
但揶揄歸揶揄,手上的動作還是放輕了很多。
雖然,難免會磕磕碰碰摔一跤,但虞卿並沒有因此就放棄了這項活動,一直到十二月底,除夕夜這一天,這也是易竹登基後的第一次大宴,虞卿等人怎麼說也是一定要到場的。
去宮宴的路上,虞卿抱著小魚,突然感嘆了一句,道:「今年這個冬天,大概是我活動最多的一個冬天了。」
想想從前在邊城的時候,她也沒像最近這段時間一樣,幾乎天天在外面鬧騰,只吃飯睡覺的時候才會回到屋子裡去,她都已經快要忘記抱著湯婆子的快樂了。
「所以說,還是要多活動活動,省得越在房間裡面縮著就越是冷。」趙閆笑道。
以往虞卿聽見有人這麼說的時候都很是不以為然,覺得這和自己沒關係,但是現在再聽見這句話的時候,她難得的點了點頭,一臉認同。
趙閆都有些詫異的看著她。
「看什麼?我這叫實踐出真知,在這之前,你們說再多都沒用,還是我自己體會過了才有用。」虞卿輕嘖一聲,說著說著有些得意起來。
趙閆看得直搖頭,卻又忍不住露出寵溺的笑,道:「你倒是越來越孩子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