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也確實寫過一封信讓人給師傅送去,只可惜,一直到現在,師傅也沒有過來。
「正巧,我和二爺剛成親那會兒收到了我師傅的回信,當時二爺也跟我一起看了的。」二夫人側頭朝二爺看去。
二爺已經回想起來了,點了點頭,苦笑道:「當時師傅他老人家也沒有留個名姓,就是一封信,以至於我都不知道那竟然是囚水先生的真跡。」
真要說起來,囚水先生可不只是才學名動天下,他的字畫可也是天價,萬金難求的。
二夫人也知道這個事情,忍不住道:「當時下山的時候,偶然碰見過一次一群人為了爭一幅字畫爭得頭破血流的,我無意間一看,發現落款是我師傅的名號,可那幅字畫分明是假的……」
她從小到大就沒少見囚水先生的字畫,且山上屋子裡可到處都是,她燒都不知道燒過多少了。
「我和師傅都不太會點火,每次燒火的時候就隨便從書房裡找些寫過的紙燒,用紙來引火最方便了。」二夫人感嘆道。
然而,她在感嘆用那些紙引火方便,可落在在場人的耳中,一個個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外人萬金難求的一張字畫,原來就是囚水先生師徒用來引火的。
就在這個時候,江望突然想起什麼,神情有些忐忑的看著二夫人,問道:「你也見過為父掛在收在書房的那副字畫,那是真的還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