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虞卿就摸到了繭子,習武之人手上的繭子和經常下廚的人手上的繭子是不一樣的,虞卿只要一摸,便知道那老闆娘手心的繭子是因為常年習武,手握兵器磨礪出來的。
「可是,那老闆娘看起來是孤身一人守著這麼個茶棚,為了自保習武似乎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蕭行突然出聲道。
虞卿側臉朝他看去,挑眉笑了一下,「怎麼這會兒倒是幫她說起話來了?方才在茶棚的時候,你不會是故意氣人家的吧?」
「你胡說八道什麼?」蕭行咬牙,有些惱怒,「我不過是補充另一種可能性罷了。」
「行吧,不過你說的也不是沒可能。」虞卿道。
也就在這個時候,趙閆突然朝虞卿道:「阿卿,赤樓的信物給我看看。」
虞卿朝趙閆看去,便看見趙閆從其中一個暗衛手中接過一張巴掌大小的紙,紙上面畫著的就是老闆娘小臂內側的那個印記,如今畫在紙上了,虞卿乍一眼看去,還是覺得眼熟。
「阿閆,你是不是看出什麼來了?我只覺得這個印記有些眼熟。」虞卿一邊問著,一邊伸手從腰間摸出來了赤樓信物。
赤樓的信物是一塊燈籠形狀的赤玉,在拿出這塊信物的時候,虞卿眼皮子就跳了跳,她總算是知道為什麼眼熟了,「是一盞燈籠?不對,是一半!」
虞卿將信物遞過去,就看見趙閆直接將那塊信物放紙上畫著的印記上面一合,正正好好的,那塊印記就是一盞燈籠從中間豎著分成了兩半,而那個印記,是右邊的那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