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胥也嚇得不輕,拉著江澧嘀咕了不少,說溫四昨晚肯定是被那位聖女給採補了。
虞卿聽完趙閆說的話,沉默了一會兒,問道:「溫四脖子上的傷口你見過嗎?」
「我回來的時候他已經包紮好了,但江澧去看見了,是牙印,被咬出來的。」趙閆沉聲道。
「嘖~」虞卿輕嘖了一聲,有些毛骨悚然,她伸手摸了摸脖子,一想到要是有人朝她脖子咬一口,且咬的那麼狠,就算包紮好了,都能滲出血絲來,她就覺得頭皮有些發麻。
「阿閆,你覺得呢?」虞卿朝趙閆問道。
畢竟也不知道那個聖女到底是在幹什麼。
趙閆顯然是早就已經想到了些什麼,低聲道:「幾年前江湖上有一個新月教,也就是魔教,但是新月教並不是本土的教派……」
因而新月教雖然也是魔教,但大多數的江湖人士並沒有見過對方,所以並沒有放在心上。
「一直到新月教傳出吸人血的事情,江湖正派才打算集結一部分去調查此事真假,等去查的時候,新月教已經消失了。」趙閆道。
當時新月教消失,有關於吸人血的事情也就被當成是有人瞎傳,久而久之,有關於新月教的事情就被大家給忘掉了,至於到底有沒有新月教,甚至都有人覺得是謠言,認為並沒有新月教存在。
當時聽說這裡還有個什麼聖女的時候,趙閆就已經將近年來出現又消失的魔教過了一遍,當時新月教也只是在他腦海里一閃而過,今天早上得知溫四脖子上那個傷口是被咬出來的之後,再看溫四的狀況,新月教這三個字就再次出現在了趙閆腦海中。
「或許當時新月教也是遇到了強敵,之所以在江湖上銷聲匿跡,就是也逃走了,剩下一部分餘孽和影門一樣來到了這裡,就是不知道這兩者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趙閆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