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你們兩個也不知道前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啊?」丁胥一聽見他這句話,頓時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溫四,「你也太自私了吧?不告訴我們我們是沒有話說的,畢竟咱們之間也沒有什麼關係,可你連自己走得近的人都不告訴?」
丁胥一邊說著一邊搖頭,嘴裡嘖聲不斷,一副活了這麼久第一次看到這麼自私的人的模樣。
被丁胥這麼一說,那個讓溫四說出前天晚上發生了什麼的人閉著嘴,又沉默了下來,沒有再開口了。
而另一個,看著溫四的目光原本也透著質疑,但在溫四朝他苦笑了一下之後,頓時收起了這點質疑,轉而朝丁胥怒道:「你又不是溫兄,你不知道溫兄前天晚上到底經歷了什麼,你也就只會在這裡說風涼話了!」
「對啊,你也就只會說些風涼話了。」虞卿冷笑一聲,「你們又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們經歷了什麼,只看著我們還好好的坐在這裡,就以為什麼都沒有發生嗎?說到底,你們在乎的也就是自己的死活罷了,裝什麼活菩薩好人。」
溫四三人被虞卿一番話懟的無話可說,尤其是三人或多或少被虞卿戳中了幾分心思,心裡也心虛不已。
再加上溫四無論如何也不肯鬆口說自己在三樓到底經歷了什麼,這場談話到底還是不歡而散。
正好在這個時候,那兩個白衣侍女提著食盒走了進來,一人過來收拾桌上的東西,對於幾人之間僵硬的氛圍視而不見,另外一人則往樓上走,走了幾步,見只有虞卿四人起身跟著上去,頓時沉了臉,朝還坐在桌邊的溫四三人道:「還愣著幹什麼?讓人用轎子來抬你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