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說過。」趙閆搖頭,神情淡淡。
姜溪聽見了虞卿的嘀咕聲,輕咳了一聲,解釋道:「是因為我們兩個很小的時候就要泡藥浴,其實不是記住了我們身上本身的味道……」
「誰說記不得?」姜柳輕哼一聲,當即反駁道,「就算你把你的衣裳混在別人衣裳里,我也能聞出來哪件衣裳是你的,誰有你的衣裳臭啊?」
姜溪一點也不生氣,只是無奈的笑了笑,這才繼續朝虞卿道:「她之所以能夠聞出來我的味兒,其實是聞出來了我身上那股藥味,很淡,但對於我們來說,是自小就接觸的,即便現在也沒戒掉,再加上我們的藥浴所用的藥材是這個老不死的單獨配的,每個人都不一樣,所以我們一聞就知道彼此的味道。」
在說到後面那一部分的時候,姜溪臉上仍舊是難掩厭惡,甚至一點也不在意那個長老就坐在上方,直接稱呼對方為「老不死的」。
坐在上方的長老聽見姜溪的稱呼時,臉上耷拉著的皮肉都很明顯的跟著抽搐了一下,他陰沉著嗓音道:「我那是為了你們好,那樣的藥方,你們去外面問問,多少人花重金都求不來的,你們卻不知道珍惜感恩。」
「珍惜?感恩?是感恩你將我們費盡心思培養長大後,看著我們自相殘殺,最終成為你想要的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嗎?」姜溪冷笑一聲,直接懟了回去。
而姜柳在旁邊聽著姜溪的話,大概也已經想到了是什麼,臉色也很不好看,很是厭惡的看著長老。
此時此刻,長得一模一樣的姐妹倆站在一處,看著上方那個長老的目光如出一轍。
長老氣得握住拐杖又往地上敲了好幾下,甚至還咳嗽了好幾聲,有點喘不上氣了,他抖著手從懷裡摸出來一個藥瓶子,當即就要倒藥丸出來往嘴裡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