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吃了藥之後就緩過來了不少，朝小護法掃了一眼，怒道：「廢物！」
四個小護法捂著胸口低著頭，不敢出聲反駁。
長老哼了一聲，朝虞卿等人看去，最後目光落在姜柳的身上，他看著姜柳的目光滿是失望，但又嘆了口氣，問道：「我只問你一次，你是要站在姜溪那邊？也要背叛本教？」
「對啊。」姜柳毫不猶豫的點頭，「我早就想做個背叛者了。」
聽見姜柳毫不介意的將「背叛者」這三個字說出來，甚至透出一股迫不及待的意味，坐在上方的長老氣得心口都在疼，捂著心口又喘了幾下，但很快就緩了過來。
他神情陰鷙的看著姜柳，又掃過虞卿等人，冷笑一聲，道：「真以為你找到了幫手就能夠真的殺了我？」
「殺了他們！」長老直接朝虞卿等人一揮手，「一個都不要留。」
「長老，聖女她……」靑堰猶豫著開口，長老卻直接擺了擺手，甚至閉上了眼睛，似乎有些痛心，但又不得不這麼做，意思很明顯，姜柳他也不打算留。
靑堰眼神複雜的看了聖女一眼，道：「沒想到咱們認識這麼多年，雖然你脾氣確實挺古怪不討喜的，但我也沒有想過有一天我們會落到今天這樣的局面。」
「少說這些場面話，咱們之間可沒有什麼交情，你那虛偽的一面就不用在我面前展示了。」姜柳冷笑一聲，一點也沒給靑堰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