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輪椅身後的青竹先生連忙俯身去查看她的情況,面色都變了,滿是焦急之色,「你彆氣,我說的都是事實,從前二十多年都是你替我在受苦,難道如今還要我親眼看著你去死,留我一個人苟活在這世上嗎?你怎麼這麼殘忍?你和他又有什麼區別?」
「怎麼就是苟活了?你可是青竹先生,你明明有這麼喜歡做的事情,就這麼死了,你甘心嗎?」教主在從青竹先生手裡吃下一顆藥丸之後就稍微緩了過來。
她輕喘著氣,扯著唇朝青竹先生笑了笑。
青竹先生已經從她的後面走到了前面,從懷裡拿出來一塊白色的帕子替她將唇邊的血跡擦乾淨。
眼看著兩人還要再繼續絮絮叨叨說下去的時候,虞卿抿了抿唇,有些無奈,「你們到底在幹什麼?我可沒說是來殺你們的。」
「那你們……」青竹先生轉過身來看著虞卿,坐在輪椅上的教主也在看著虞卿,兩人神情都是一片錯愕。
虞卿朝鐵索橋那邊看去,神情淡淡,「我們是來取蛇膽的。」
「蛇膽?」教主和青竹先生齊齊看向鐵索橋上已經傷痕累累明顯不支的巨蛇,教主更加乾脆,只是在稍微愣了一下之後,就直接朝鐵索橋上那條巨蛇一指,雖然聲音虛弱,但十分堅決,且毫不猶豫,「就在那裡,你們要找的蛇膽就在那裡,殺了它就能把蛇膽取走了。」
「哦?」虞卿微微挑眉,頓了一下,眼見著趙閆那邊沒有什麼危險,且巨蛇已經快要靠近崖邊,她也有些放心,收回了視線,朝教主和青竹先生看去,問出來了一個姜溪和姜柳好奇,她其實也有點好奇的問題,「你們和那個長老是什麼關係?對了,還要告訴你們一件事情,那個長老已經死了。」
最後一句話說出口的時候,她頓了一下,語氣也變得冷漠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