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旁看了老久,直到最後那男人也沒能把女人吞下去。」
沐心促狹的一本正經繼續解說:「我等啊等啊,等到最後,兩人玩得都忘記了回家,我也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彌悟,你可知他們這是要幹什麼嗎?」
彌悟聽得臉色殷紅滴血,生平首次說話變得結結巴巴:「你,你,你就是看……一直看到這個時辰?」
成功調戲了一直老氣橫秋的小老頭,色蛇在心中偷笑:「是啊,後來那男人要走,我一看他努力半天功夫居然還是沒有把人吞進去,反而還要一走了之實在是窩囊,就一尾巴將他抽暈。」
得意洋洋揚起尾巴做出抽人的動作,「那女人也被嚇暈了過去。後來,女人醒了,男人沒醒,我又把女人抽暈。」
沐心盯著彌悟爆紅的臉蛋兒,好整以暇的繼續:「男人醒了女人沒醒,我又把男人抽暈,這一天下來來來回回可累死我啦。」
彌悟已經是無話可說的地步,「你就因為這個一直抽暈他們?」
「是啊」,才怪,誰叫那個四皇子他們算計你,再怎麼說那景王也是你師兄,被戴綠帽子好歹得讓他這個正主知道才行啊。
所以一直等到那兩個在冷宮給軒轅景「種青草」人兒被侍衛發現稟告給了景王自己才樂呵呵回來。
沿著彌悟溫熱胸膛蜿蜒盤上床榻,調皮小蛇還不願放過面紅耳赤的人:「喂,你說那男人為什麼要吃人啊?難道他也是妖怪不成?」
彌悟漲紅臉頰不言不語。
小蛇游到他耳邊繼續調戲:「以後我若成人也不知是男是女?是不是等我成人,也需得要這般吃人才行?」
原本閉眼不願說話的彌悟連忙出聲勸阻,聲音卻無平日的清冷,反而添了幾許沙啞魅惑:「小心萬不可吃人,而且那兩人也並非是在吃人,而是,而是……」
「而是什麼?」沐心高高翹起,偏過腦袋:「你別騙我,他們就是在啃人!那等我變成人後也這般啃你,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