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數十日後從驛站遞迴汴都,皇甫寅獨坐御書房歡喜垂淚,連連數聲「好」。
大筆一揮,特准許太子一行人可等到小心腹中胎兒安穩之後回到汴京。
兩個時辰之後,消息傳進二皇子府。
皇甫顧之坐在窗邊靜默數個時辰,次日便告病請假。
忠伯立在一邊擔憂道:「殿下,您一定要保重身體啊。」
望著安靜如昔的寂寥背影,忠伯嘆氣。
府中的一個小太監惦著腳尖湊近身邊:「忠伯,後院柴房的阿蒙出事了!」
「阿蒙?」
見到忠伯怔愣的樣子,小太監小小提醒了一句:「就是從前二皇子身邊的……」
忠伯腦中陡然浮現上次阿蒙被殿下扔出房門的樣子,「出了何事?」
「剛剛廚房張婆子去送飯的時候,看到阿蒙暈倒在地上,請了大夫說是,說是……」小太監支支吾吾。
「說是如何?」
「阿蒙懷孕了,大夫說胎兒已經有三個月了。」
「三個月?」在心底算算日子,忠伯驚訝出聲:「也就是說,這孩子,這孩子是殿下的!」
「這段時間,阿蒙被關在柴房並未見其他人,所以小的以為,以為這孩子應該確是殿下的。」
二皇子還未有正妃,府中更沒有孩子。
阿蒙肚子裡的孩子是二皇子的長子,更是唯一的孩子,可是……
想起近日二殿下的鬱鬱寡歡,兩人不由沉默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