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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冰冷著臉,關了花灑,隨手拿了一件黑色的浴袍便出了浴室。
但他走得太急切,沒有聽清女人倒在床上低聲呢喃的後半句。
「霍寒霆,別走……」
儘管有醒酒湯,但曼哈頓的後勁太大,顧晚顏早晨醒來後還是有些頭痛,她撐著身子坐起來,茫然地環望四周才開始回想昨晚的事。
她因為想到了媽媽忍不住多喝了兩杯,後來——
後來發生什麼了?
顧晚顏敲了敲腦袋,她真是巨討厭自己這個一喝酒就斷片的毛病。
伸了個懶腰,張嫂正好敲門進來,手裡端著一碗醒酒湯。
「少奶奶,您醒了?」
「張嫂,我昨晚是怎麼回來的?」
「是少爺抱著您回來的,他已經去公司了,讓我給您準備一碗醒酒湯。」張嫂笑容滿面地將湯遞給她。
顧晚顏接過,若有所思地接過喝了一口,卻被燙了似地鬆開了口。
張嫂大驚失色:「少奶奶,燙?」
「不是不是!」顧晚顏搖了搖頭,卻忍不住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唇瓣。
舌頭怎麼會這麼麻?
她將張嫂勸走後,拿過鏡子來看了看自己的唇,發現果然有點腫,唇角還破皮了一塊。
她昨晚幹了什麼,要讓嘴巴這麼受罪?
顧晚顏皺眉琢磨了一會兒忽然反應過來,臉頰頓時爆紅,連耳尖也是一層紅色。
該不會是被人親的吧?
不過也是,昨晚她喝醉了酒,天時地利人和,他們兩個還順理成章地親到了一起,那是不是連床單也滾了?
顧晚顏期期艾艾地掀開被子,但卻發現自己身上沒一點兒痕跡,而且下床能跑能跳,她有點兒沮喪地坐回了床邊。
照這種情況來看,不是霍寒霆太沒用就是他們兩個壓根兒什麼也沒發生。
不過照五年前的記憶看,第一條是可以pass的。
但她都投懷送抱了,而且喝醉了任君採擷,他都沒動心?
是她不夠有魅力還是他壓根就對她沒有興趣?
他是不是已經不喜歡她了?
聽著顧晚顏一連串的自我反問,容英韶一臉無語。
「我說,只有一晚上根本代表不了什麼好不好,而且你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那我去問問他?」顧晚顏不確定地道。
「我說姑奶奶,你問什麼問!」容英韶沖她吼道,「這種問題你也好意思問,你不要臉,人霍董還要呢!」
「那怎麼辦?」顧晚顏垂頭喪氣,「他是不是真的不喜歡我了?」
「這不一定,最起碼他還願意親你不是嗎?」容英韶給她出主意,「那就代表一點感情也沒有是不可能的,你現在要做的是想辦法挽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