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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兒媳也不會如此大張旗鼓,看來這換角背後一定還有其他的事。
但不管是什麼事,他們霍家的人可是不會白白受委屈的。
霍家兩個男人乖巧地站在一邊,此刻一言不發,霍雲澄知道媽媽這兩天除了跟他練琴就是在跟容容姐姐商量著如何報仇雪恨,現在倒是明白了兩分。
顧晚顏盯了馬夫人以及謝玲一眼,微微一笑。
「很抱歉打擾了各位家長以及小朋友觀看表演的時間和心情。」她掃視一周,眉宇間儘是冷艷之色,「但有些帳我想跟在座的一位家長和老師算一算。」
台下的貴婦頓時抱著自己兒子站起來,滿面怒容:「你到底想幹什麼!明明是你兒子犯的錯,也是你兒子打人,,現在居然來找我算帳?保安呢?快把這個瘋女人給拽下來!」
但保安早就已經接到了園長的命令,今天要聽命行事,不許輕舉妄動。
因此,偌大一個禮堂,此刻她一個人在唱獨角戲。
顧晚顏不僅不氣,竟然還想給她鼓鼓掌。
「既然這位家長已經主動站起來了,那我也不用給大家介紹了,還有一位張老師,可不可以自己站起來給大家主動認識一下?」
台下張老師氣得臉色鐵青。
她當這是什麼,選秀現場嗎?她說認識就認識?
見張老師不理會,顧晚顏也不生氣,打了個響指,燈光便微微暗下來,一束追光燈打在了台下。
張老師被一束光籠罩著,總感覺所有的目光都匯集到了她這裡,終於忍不住起身:「霍雲澄媽媽,你到底想幹什麼?!」
顧晚顏開始敘說:「我兒子所在班級表演的話劇以小朋友投票來選擇角色,我兒子得了最多票,演王子,但之後生了場病,這個角色就被她給了其他人,而且我們是最晚被通知的,在此之前,我兒子天天生著病在家練習,就是為了能給班裡掙得榮譽,可惜,在這位張老師眼裡這並不算什麼。」
台下張老師臉色鐵青:「我說了,那是你兒子自己實力不夠,不能讓他拖後腿。」
「先不說我兒子剛剛即興背的情詩都能一字不差地背下來,你武斷地奪取了他的角色,沒有第一時間通知,是不是太過分了?」
說完,不等張老師說什麼,她又道:「當然,如果僅僅只是這樣,我也每次沒必要在這裡浪費時間,真正使我忍無可忍的是接下來發生的事。」
「三天前,我被這位老師一個電話叫到了學校里,說我兒子欺負同學,在我極力否認下,她還是堅持說我兒子沒本事心眼小,說我這個家長蠻不講理,我要求調取監控錄像,但張老師予以拒絕。」顧晚顏側過身,露出身後的大屏幕,「既然張老師不同意,那就只好讓我自己來調監控了。」
身後的大屏幕漸漸開始發生變化,一截視頻被點擊了播放。
發生在午睡教室的事情完整地呈現在大家面前,底下發生了小部分騷亂。
「我兒子從頭到尾都對這件事毫不知情,是這兩個孩子自己往自己床上潑的水,結果卻蒙受了不白之冤,還被這位張老師在走廊里罰站了整個中午。」
顧晚顏不忍回頭,怕自己一看見了霍雲澄搖搖欲墜的蒼白模樣,便控制不住情緒。
「她在沒有弄清楚事情真相的情況下,便武斷地給我兒子判了罪,在他幼小的心靈上留下了深刻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