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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芷歆隨著工作人員漸行漸遠,霍芯回頭看了一眼他們兩個遠去的背影,愧疚地低下頭:「對不起,顧姐,我給你添麻煩了。」
「不是你的錯。」顧晚顏轉過頭揉了揉她的腦袋,「那個女人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聽見顧晚顏直接這麼脫口而出,霍芯睜大了眼,試圖伸手捂住她的嘴:「顧姐,那你也不能直接這麼說呀!」
她一臉憂心忡忡的:「你要是真看她不順眼,咱們背後找她麻煩。」
如今整個節目贊助商之一就是霍氏旗下的子品牌之一,他們想收拾一個人真是太容易了。
看不出來,小丫頭還挺懂娛樂圈規則。
顧晚顏捏了捏她的臉:「不用,這次你就看她自己如何作繭自縛。」
霍芯露出一副茫然的表情,有些不懂這意味深長的話。
而另一邊絲毫不知在作繭自縛的顧芷歆已經坐在了沙發上,她手握一個話筒。坐在白色的單人沙發上,整個人顯得嫻雅淑靜,身旁沒了顧晚顏的艷壓,五官的秀美也逐漸勾畫出一股江南的柔婉韻味。
採訪者還是新手,她有些緊張地看了一眼她提問板,但好在鏡頭也掃不到她,讓她多少放鬆了一些。
前面是通例的自我介紹以及輕鬆的話題,越到後面越是專注於音樂創作,這也是欄目的話題之一。
「這次由顧老師領頭改編的《遊人》非常受大家喜愛,那麼顧老師是如何在短短三個小時內想到這麼精妙的改編呢?」
遊人的改編大膽又前衛,暗屬於暗黑風格,實在是足夠驚艷。
顧芷歆仔細回想了一下以前顧晚顏跟她說過的話,組織了一下語言後說道:「其實這首曲子是我以前看過的一部恐怖片的靈感,在聽見《遊人》的時候就正好想起它了。」
小姑娘接著追問道:「是什麼恐怖片可以跟大家分享一下嗎?」
顧芷歆面容帶笑,但心裡卻有些焦急起來,怎麼在這個關鍵時候掉鏈子?她努力思索了一會兒,索性放棄,編了一個熟悉的恐怖片名字上去,反正這天底下恐怖片劇情情節付差不多。
「是《恐懼症》。」
採訪者點點頭,接著問道:「那我們都知道顧老師給紀修竹先生已經寫過兩首曲子——《非黑即白》還有《天光》,顧老師在專輯發布會上說過《天光》是親人去世後的痛心之作是嗎?」
「是的。」顧芷歆面露哀傷和痛苦,「一個生命的逝去,感覺非常難過,心裡的情緒無法發泄之下,我就寫下了這首曲子。」
「貝多芬曾經因為命運的波折而寫下了《命運交響曲》,由此可見,生活是創作的磨難,又是源泉,那麼請問《非黑即白》有什麼背景故事嗎?」
《非黑即白》前幾個月發行的單曲,也是顧芷歆忘記將曲譜收起來,被紀修竹看見了,對方大為讚賞,她也就默認這是她寫的,哪裡還能想得起來什麼背景故事。
《天光》和《遊人》能想起來還是因為印象深刻。」
「讓你失望了,《非黑即白》的創作就是靈感來了,沒有什麼背景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