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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趕緊去吧?」
闞夫人激動萬分,立刻從沙發上起身,生怕去晚了一步,她的寶貝兒子就多受一分罪,她目生希望,「霍家肯定不會允許讓霍寒霆這麼胡來的,我們去找霍老爺子,不就是一個女人嘛......」
「你還敢說!」
闞永先厲聲打斷她,「還不都是你平時縱著他,才讓他闖下這麼大的禍!」
「我哪裡慣著他了?」闞夫人瞪著眼睛,不甘示弱地為自己辯解,「小澤從小身體就不好,我多疼他一點也是錯嗎?」
闞永先不說話了,他知道自己每次和妻子爭論這個問題都爭論不出什麼結果,而且他父母也視唯一的孫子為命根子,是絕對跟兒媳婦站在一邊的。
他沒再多說廢話,抓起車鑰匙,連司機都顧不上安排就跟妻子急匆匆地去了清蘭山。
但清蘭山閉門謝客已久,如今想要見霍老爺子必須要先遞交拜帖,收到回帖之後才能拿著上台,他們沒有受到邀請,貿然來訪怎麼祈求都沒有用。
「這下怎麼辦?」闞夫人有些六神無主起來,臉上寫滿驚慌失措,差點癱軟在地上。
「沒辦法了,只能先回去了。」見不到霍老爺子,闞永先也沒辦法,他深深地嘆了口氣,「我回頭托關係看看,能不能見霍寒霆一面。」
只要霍寒霆肯鬆口,那這件事應該就能解決了。
闞夫人淚眼婆娑:「他都把小澤給帶走了,會同意放人嗎?」
「霍寒霆不見得會因為一個女人大動干戈,這又不是五年前。」闞永先嘆了口氣,「怕是盯上闞家了。」
闞夫人急切道:「他想要股份也行,我們可以給他!」
闞永先搖了搖頭:「等見到面再說吧。」
兩人正要離開,忽然盤山公路盡頭出現了一輛黑色的奔馳,車頭霍家的專屬定製標誌格外顯眼。那扇剛剛不管闞氏夫婦怎麼請求都不開的大門緩緩向兩邊拉開,迎接著這輛車的回歸。
不用想,上面坐的也是霍氏的重要人物。
闞夫人忽然沖了出去攔在車前,幸虧奔馳本就臨近家門開得緩,及時來了一個剎車後沒有傷到人,但還是不可避免地震動到了後排的人。
周茹坐在車子後排閉目養神,她今天跟幾個交好的太太出去喝茶,這會功夫才回來,聽到前排司機遲疑的一聲「太太」後睜開眼。
「怎麼了?」
「前面有人攔路。」
周茹蹙眉從前擋風玻璃望過去一眼,發現站著一對陌生夫婦。
以闞家自然是擠不上帝都這頂尖豪門上流圈的。
闞永先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夫人的魯莽,立刻走上前去把她攙扶過來:「你幹什麼?!」
闞夫人又哭又鬧:「我不這麼做,猴年馬月才能見到他們霍家的人,小澤都快沒命了......」
兩人爭執間,車門打開,一個穿著米色洋裝的女人從車上下來,姿態高雅,一身貴氣,沉著臉說話時,儀態端方,
「你們是什麼人?攔在我霍家門口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