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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Do日s這會再反應遲鈍也反應過來了,霍寒霆根本就是詐了她一把,利用同理心讓她自己乖乖回來。
想到這一點,Do日s氣得胸口一陣劇烈起伏,明明她離自由那麼近,近到只要遞交機票就能回歸平靜,但終究是功虧一簣。
「沒想到霍董居然也會騙人。」
她冷言冷語,生他的氣,更生自己的氣。
早知道管他去死,人果然得狠一點才能拿到自己想要的。
霍寒霆顯然就是這種人,為了留她在身邊,他無所不用其極。
「我騙你什麼了?」
見他到這個時候居然還不承認,Do日s一陣氣惱:「你讓施德羅說的有哪一句是真話?」
「那是施德羅說的又不是我說的。」
Do日s越發氣惱:「不是你讓他說的,他會說出那種話?」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他說的也不全都是假話。」霍寒霆眉眼微垂,眼皮耷拉下來的弧度透出幾分冷漠無情,他淡淡道,「他叔叔是真的死了。」
Do日s說不出話來了,竟然連家主都死了,可想而知,當時場面一定兵荒馬亂。
她慢慢地平靜下來:「你什麼時候發現不對的。」
男人抬眸看她,神情寡淡:「從你說喜歡喝酒開始。」
無風不起浪,她又不是一個熱情的人,不會跟一個*見面的人就聊起喜歡什麼酒類這個話題,況且,她可並不是十分喜歡酒。
這比Do日s預想的還要早,一想到這個男人也許一直在暗處盯著她的一舉一動,甚至像貓抓老鼠一般將她戲弄於掌心,她就感到一種戰慄。
她終於要崩潰了。
「你到底要怎麼才肯放我走?」不等霍寒霆說話,她又粗暴地打斷他,「別跟我說什麼永遠留在你身邊這種話,這不可能。」
骨子裡的修養這一刻統統都被拋卻,她只剩下了深深的疲憊:「我一想到要永遠在你身邊待著,體會到的只有無盡的絕望的厭煩你懂嗎?」
這一刻,她心裡只有被欺騙和愚弄的憤怒,口不擇言之下也刻意忽略了心裡那一點痛楚。
霍寒霆沒有靠近她,他靜靜地看著她,像是一個冷眼旁觀的局外人,不帶一絲感情。
少頃,他才開口,語氣很淡漠:「那你就每天祈禱著這種暗殺什麼時候能在我身上成功,我死的那天,你就自由了。」
Do日s心頭一顫,抿緊了唇不再說話。
半晌,她推開門走了走去,在走廊里透了透風才感覺到那股心中的鬱氣去了一些,在外面呆了一會她就轉身回病房了。
逃跑現在是不可能了,她只能暫且先把這個念頭歇一歇。
病房門口沒有關嚴實,她走到時還能清晰地聽見裡面傳來的說話聲,是葉清和他。
Do日s沒在意,剛想走開時,卻聽見了他們談話中的內容。
「奧蘭治的遇害基本可以判定為家族爭權,應該是這三人中的其中一人做的。」葉清聲線清淡,一如既往的冷,「如果您想要處理了施德羅,可以跟他合作這筆生意,屆時兵不血刃就能......」
Do日s心口一跳,倒抽一口冷氣。
指尖夾著一根煙,一直沒有說話的霍寒霆抬頭看向門口,跟來不及躲閃的Do日s四目相對。
Do日s下意識地後退兩步,眼眸中浮現出一抹恐懼和抗拒。
這種目光太過熟悉,刺得他心口微疼。
「你先出去,這件事以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