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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日s坐起來,薄被從肩頭滑落,露出瘦削的肩,上面布滿了吻痕,從脖頸延伸到肩頭再到鎖骨往下,風光旖旎。
她裡面還穿著衣服,真絲材質的睡袍輕而薄,將她玲瓏的身軀完美地勾勒出來,胸壑半掩,長腿勾人,等她直起身時,這最後一絲屏障也從身上滑落。
纖穠合度,骨肉勻停,30歲的女人像是一隻成熟的水蜜桃,這具身體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有著巨大的吸引力。
但霍寒霆注視單單只注視著她的神情,女人顫抖的睫毛下有被掩藏起來的悲哀和難堪。
他靠近兩步,她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昨夜他將她翻來覆去地折騰,那股疲累感和瀕臨死亡的溺水感直到現在都還深深地刻在腦子裡。
霍寒霆彎下腰,Do日s終於強忍不適低下頭,閉上了眼睛。
但她身上只落了一件薄被。
Do日s睜開眼,男人輕緩的呼吸近在咫尺,他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卻認真地替她將身體遮蔽住。
許是他的動作給了她一絲希望,她伸出一隻手握住他即將抽回的手:「放我離開。」
一提到「離開」這個詞,Do日s敏銳地察覺到他原本平緩的呼吸瞬間重了一些。
男人眼帘掀起,瞳仁深邃又漆黑如墨,如同一張噬人的網將她牢牢裹在其中。
「不可能。」他薄唇輕啟,語氣透著幾分冷漠無情,「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放你離開。」
Do日s心涼了一半,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起來。
霍寒霆直起身:「我把飯拿到房間裡來。」
「我不吃,你滾出去。」
霍寒霆頓了一下,轉身要離開:「絕食對我沒用。」
他走到門口,身後傳來呼嘯的風聲,微微偏過身,他冷漠著臉避開一個枕頭。
枕頭落在門上發出「咚」的一聲響。
霍寒霆回眸看了一眼神情憤恨的女人一眼,轉身出了房間。
Do日s當然不是坐以待斃的人,她穿好衣服直接下樓,但走到玄關需要經過客廳,而廚房就在客廳另一邊。
霍寒霆倚靠在廚房門邊靜靜地看她。
Do日s停住看他:「我要離開。」
她甚至不願意再多看他一眼。
這副表情真是熟悉又陌生,即便過了這麼多年,也依舊能從記憶中挖掘出來。
最初結婚的顧晚顏便是這麼一副神態,仿佛跟他沾染半點關係都讓她感到厭惡。
霍寒霆看著她沒有說話,眼眸愈來愈深,在Do日s沉不住氣又想重複一遍的時候,他開口道:「如果你只會跟我說這麼一句話的話,以後不用再開口。」
厭惡就厭惡吧,比起恨他,他更怕她不在身邊,那種無望漫長的生活像一灘死水,乏味又焦灼。
霍寒霆轉身走進廚房將熬出來的魚湯端上桌:「過來先喝一點湯。」
魚湯鮮香濃白,沒有一點油,香味瀰漫得到處都是。
Do日s冷眼看著沒有說話。
但霍寒霆顯然知道她的命脈在哪裡。
「Amanda和Eleanor我有派專人在照顧,你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