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門還是開的,阿錦走過去把院門關好,然後看著慕涼月進了屋。
後半夜,慕涼月睡的不是特別熟,或許是她害怕院子裡還會進宵小,也或許是想到了阿錦及時攔住了賊人打劫的場面,她就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了。
第二天,慕涼月和阿錦一起下了地,地里的作物幾乎收割的差不多了,只有北邊的兩畝水稻還沒收完,她就拉著阿錦一起去幫忙了。
以前和慕涼月起過爭執的張干看慕涼月種的水稻這麼賺錢,便厚著臉皮過來問慕涼月是怎麼種出這麼賺錢的水稻的,他也想在明年開春的時候種上一茬。
慕涼月這個人最記仇了,張幹得罪過她,她就沒打算說。
再說這個張干人她很不喜歡,就不想和張干多說話。
慕涼月的態度讓張干感到十分生氣,「我說你這姑子,我好心向你請教,你怎麼可以不理人?」
真是沒有一點教養。
慕涼月哼了哼,「我為什麼要理你?」
張幹這個人就是屬於過河拆橋的那種,她把方法告訴張幹了,到時候張干反過來對付自己怎麼辦?
做人總得留一手,好比她的水稻就是比別人家長得好,這一點,她可是有訣竅的。
「慕涼月,我給你點臉,你還當真我的面開起染坊來了?」
慕涼月不悅地瞪了他一眼,張干仰起頭,兇惡的說:「再瞪我試試看。」
慕涼月也沒怕,她找了個襯手的鐮刀當武器,打算給張干點顏色瞧瞧,但是在這個時候,阿錦站了出來。
他總不能讓慕涼月被人當著自己的面欺負,他直接走到張乾麵前,嚇得張干一屁股坐在了田埂上。
「再敢威脅她一下,你試試?」
他可是一點面子都沒給張干,張干好像特別害怕阿錦,他的臉色瞬間白了起來。阿錦看他這模樣好像很眼熟,他慢慢眯起眼睛,眼底聚起一層風暴。
「昨晚上闖進我家的人是你。」
阿錦聞到了他身上奇怪的味道,昨天晚上他制住的那個人身上就有這股味道。
張干嚇得不敢說話,他慌張的看著阿錦,磕磕巴巴地說:「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還有,昨晚上我在家裡睡覺,可沒去誰家。」
阿錦冷冷一笑,俊美的面容上遍布幽冷,「你若沒去,那在害怕什麼?」
張干渾身抖得像個篩子一樣,任誰看了都知道他是在心虛。
張乾的模樣叫慕涼月也懷疑起來,「張干,是你昨晚闖進我家,想要趁夜打劫?」
「胡……胡說!」
張乾麵色煞白,就是打死也不承認,他從田埂上坐起來,想要逃離這裡,結果被阿錦一把抓住了。
阿錦輕笑,「既然不是你,你跑什麼?雖說村長是你親戚,但是遇到這種事情,相信村長也不會公然包庇的。」
他現在打算抓著張干去見村長,讓村長給一個發落,不然叫張干逍遙法外,他心裡不舒服。
這樣的人,就應該好好治治!
「放開我。」
張干一直在掙扎,但是阿錦是有內力有武功的人,他怎麼會是阿錦的對手?
這時的張干也奇怪了,這個阿錦不是說是個病秧子嗎?身體還很弱,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力氣?
很快,阿錦帶著張干去了村長家,不過片刻,村子裡所有人幾乎都知道了張干做下的好事。
張干成為了村中人人喊打的落水狗,張乾沒有臉繼續在村子裡住下,當天下午就搬出了杏花村。
而另一邊,王梨花帶著一些東西,非要來給慕涼月和阿錦賠禮道歉,慕涼月看著王梨花死皮賴臉的進了自家的門,總覺得她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