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錦一來,果然什麼都變了。
顯然,這個言縣令是知道阿錦身份的,還叫阿錦為爺,所以……他是阿錦的人?
慕涼月驚訝萬分,在這個時候,她才反應過來。
言縣令是不是早知道她?阿錦之所以會來江南,是他給阿錦傳的信吧?不然阿錦怎麼可能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找到自己?!
慕涼月張大嘴巴,細細想著這段時間言縣令對自己的態度,越想越覺得可疑起來。
她是不是被人耍了?
還從頭耍到尾?
阿錦見慕涼月沒跟上來,便停下腳步,轉頭看著她。
「過來。」
慕涼月不高興的板著一張臉,跟在阿錦身後,臉色臭臭的。
「怎麼了?」
阿錦當然意識到了慕涼月突變的情緒,便問道。
「你跟我來都是有目的的,你和言縣令早就相識,是不是他告訴你,我在這裡的?」
阿錦緩緩揚唇,可以啊,他看上的女人還不算笨,這都能猜的出來。
「你說話啊。」
「是。」
阿錦緩慢的點頭,毫不否認他和言辭之間做過的那些『勾當』。
「你……」慕涼月生氣的咬牙,「那他是怎麼知道我和你有關係的?」
阿錦瞥了眼她掛在腰間的玉佩,鄙夷地輕嗤,「你掛著爺給的玉佩招搖過市,只要是爺的人,會有認不出這塊玉佩的?蠢!」
她不笨,但是蠢,可有時候也蠢得蠻可愛的。
慕涼月一把扯下玉佩,緊緊攥在手裡,然後放在阿錦手上,「還給你。」
早知道玉佩有這個作用,她就不隨身帶著了。
還不是為了帶著好看,她才走到哪裡都帶著。
阿錦停下腳步,又把玉佩掛在了她腰間,聲音一沉,「爺送出的東西,就沒想過要收回,這塊玉佩你若敢弄丟,爺就叫你好看!」
慕涼月不以為然的撇過臉。
不就是一塊看起來價值不菲的玉佩嗎?
這樣的玉佩皇宮裡多的是,他也有那麼在意的時候?
她要是把玉佩給丟了,他還能打她一頓不成?
「爺,花廳還要往前走,勞您動動步。」
言辭見他停下不走了,笑著插了一句話。
阿錦斜睨了他一眼,言辭趕緊閉上嘴。
到了花廳,言辭讓人上茶,還要把府里最好的茶葉拿出來,絕對不能怠慢了客人。
小虎子知道,大人奉為上賓的那個俊美男人就是要他查的貴人,他也不敢怠慢,事事謹遵言辭的囑咐。
「爺,你這動作夠快的啊,從京城到江南,不過兩日便到了,敢問你這期間累死了幾匹馬?」
等花廳里沒有別人,言辭便露出真面目,對阿錦打趣道。
阿錦就知道他不安好心,便瞪了他一眼,而後不甚在意的說:「爺騎的是萬金難求的汗血寶馬,能和那種普通的駿馬相提並論?言辭,你這小子想說什麼就直說,念在你給爺傳遞消息的份兒上,爺給你一次解答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