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奪了他初吻的那個臭丫頭。
「你想說什麼?」鳳錦吃完一塊,很是滿足的又拿了一塊捏在手裡,懶洋洋地抬眼睨著他,等著他的下文。
「我被人出賣了,被那位小郡主知道了鳳凰樓的花魁就是我,她還知道自己清白被毀是我叫人放的話,但是她還不知道我在太子府里,你在京城外面有沒有別的莊子?給我住兩天,讓我出去躲躲這位囂張跋扈的小郡主。」
「誰出賣的你?」
說起這個,花顏就一肚子火氣,眼底也冒出了火來。
「還不是我那個好妹妹,花芊芊?看不出來,我這個妹妹平時悄無聲息的,一到這種時候就多嘴多舌,如果她不是我花家人,我就把她的頭擰下來當球踢!」
紀涼月摸了摸鼻子,這個花顏,手段那麼狠厲?
「京外的莊子是有,你想出去避禍也可以,只是你得答應本宮一個條件。」
「你說。」
花顏大刺刺的坐在那裡,靜等太子殿下的吩咐。
「把你這個妹妹也給本宮帶出京城。近來父皇和母后為我選妃,可這些人均非本宮中意之人。如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把她帶走,她不能摻和到這件事裡,也就不會在本宮面前討人嫌。」
「這個好說,你不樂意看見她,我讓她離你遠遠的!」
實際上,花顏也不喜歡這個妹妹,可誰讓他們是一家人呢,他再怎麼嫌棄,他們之間還是有不可分割的血緣關係。
「很好。」
鳳錦叫來葉管家,詢問京外最遠的一處莊子位置,然後給了花顏一封手書,讓他帶著自己的手書,今日便離開京城。
花顏一走,整個太子府安靜了不少。紀涼月習慣了花顏在府里咋咋呼呼的,驀然沒了往常的熱鬧,她反倒不習慣了。
到了下午,鳳錦在書房處理公事,紀涼月也就沒打擾他。
她回了自己的院子給正在拔高的珍珠稻米澆水,沒多久,紀涼柒身邊的丫鬟秋曲求見。
紀涼月讓秋曲進來,秋曲看到她這院子比紀涼柒住的那個大多了,也華麗多了,便不滿地咬咬唇,不高興地說:「大小姐,二小姐請你過去一趟。」
「她為何不親自過來?」
紀涼月繼續給稻米澆水,還很小心的不讓秋曲往這邊靠近,要是秋曲不注意都給她踩壞了,她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賠的。
「二小姐她……」秋曲面帶為難,「她渾身過敏,大夫交代不宜出門吹風,免得過敏更加嚴重。二小姐又想見到大小姐,便讓奴婢過來請你。」
澆完了水,紀涼月從地上站起身,把水舀子扔進旁邊的木桶里,拍了拍手,「那就走吧,二妹妹住的地方離我這裡遠了些,不早點過去,等我回來,說不準天都黑了。」
秋曲窘態百出,一邊在前面領路,一邊在心裡腹誹,大小姐這是嫌棄她們住的遠嗎?也不想想,二小姐住的那麼遠是誰安排的,如果大小姐肯為二小姐在太子殿下面前說一句好說,二小姐會這樣不受太子殿下的待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