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傾琰沒有任何徵兆的深情之吻,明顯是給了楚琉光一個措手不及,也讓她逐漸淪陷在與黎傾琰唇齒交纏的柔情蜜意之中。
許是感覺了到懷中人兒的呼吸愈發急促,黎傾琰才流連不舍的又吻了吻楚琉光的唇角,將大片新鮮的空氣交還與她。
「我知道光兒想說什麼,這件事情自有皇上安排,咱們不必操心。」
楚琉光紅著小臉,微微一點頭,已經被黎傾琰吻得七葷八素的她,哪裡還心思想著那些?
一再仔細的確認了楚琉光並無受到任何傷害後,黎傾琰便直接從暗門吩咐了錦華樓的內侍,做了一桌子她素日喜愛的菜餚,為她壓驚解乏。
算起來二人也是有好久沒有在錦華樓內一同用膳了,才一會的功夫,一道道飄著誘人香氣的精緻佳肴,就被侍者從暗門後面給端了上來。
楚琉光拿起托盤裡的淨手帕子,細細擦拭著雙手,「有件事倒是差點忘了跟你說,那個梅姨娘她懷孕了。」
「是府上的府醫診斷的?」黎傾琰抬手夾了一塊芙蓉雞片,放進楚琉光的食碟中。
楚琉光很是自然的夾起碟中美食,小口的咬著,「並非是府醫所診,不過她的小腹已是顯懷了,看樣子不會少於三個月左右。」
黎傾琰聞之輕笑道:「照理說三個月了,胎象應當是穩定了才對,為何她還不肯放出消息?楚府少說也得十幾年未曾有過添丁之喜了。」
楚琉光勾唇諷刺的冷哼著,「就她那種小心思,自然是防著有人會加害與她,估計連我都包括在內,也一併提防了。」
黎傾琰看著楚琉光的反應,無奈的笑了笑,「這也是正常的,以她在楚府的根基地位,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暗中生下孩子,顯然是不可能。即便讓她生下來了,也不可能盡心的撫養好那孩子。楚府的掌家大權在你手中,她卻這般明目張胆的提防你,況且女人懷胎生產,就如同在鬼門關里走了一遭,要沒有光兒你的庇佑關照,她簡直就是在拿自己孩子的性命開玩笑。」
楚琉光毫不在意的一笑,「既然她自作聰明,咱們也不必湊什麼熱鬧,免得到時候好心當做驢肝肺,還白白的惹來一身騷。」
雖然楚琉光對梅姨娘厭惡至極,但若她真的懷了楚天鐸的孩子,縱然楚琉光心中有百般不滿,卻也絕對不會傷害那孩子分毫。畢竟那是自己爹爹的孩子,也是她楚琉光的弟弟或是妹妹。
不過讓楚琉光心生疑惑的是,以梅姨娘的孕象來看約莫三月有餘,算起來這受孕的時日也就是在過年前後。
那段時間楚琉光尚不清楚她的起居作息,可楚天鐸每日的作息流程,楚琉光倒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即使是梅姨娘在除夕夜那日,對楚天鐸下了藥,楚琉光也是及時的叫火芙送去了解藥,那梅姨娘的孩子又是怎麼懷上的?
楚琉光思前想後也想不出個所以然,索性將此事拋之腦後,專心同黎傾琰一起用膳。
飯桌上黎傾琰正幫著楚琉光布菜,卻忽的笑出了聲來,「光兒,你說咱們現在這樣,是不是像極了新婚燕爾的夫妻?」
楚琉光當即面色羞紅,嬌嗔啐道:「說什麼胡話呢,沒羞沒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