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橈與緋降交戰期間,倒也注意到了一邊的冥燼的存在。
「冥燼!尊主說了,念你曾是我無極門中的第一殺手,只要你誠心悔過,並且自斷一臂以示忠心,尊主便可既往不咎!」
冥燼知道以無極門的規矩,廢掉一隻手臂已經算是最輕的懲罰了,由此也能看得出來,屈橈說的都是真的。
不過冥燼絲毫沒有回應,而是又手起劍落的解決了一個黑衣人,顯然這這便是他所給出的回答。
屈橈望著冥燼的動作,心下明顯多了幾分急切,若是他不能成功的策反冥燼,憑他自身的功力,根本就無法抵擋隱月閣這麼多的天級刺客。
「難道你就不為青玄想想嗎?當初他故意放走了你,又欺瞞尊主,現在他可是過著生不如死般的生活。」
冥燼心頭一顫,卻沒有理會屈橈的話,他自然知曉那時青玄看似是在偷襲自己,可實際上是在保護他。
青玄的身手雖說不及他,但也不至於會分不清心臟的位置,犯下扎偏了的這種低級錯誤。
所以那看上去像會當場致命的一刀,只不過是做給暗處的人看的,冥燼壓根就不會有任何生命危險。
也正是因為這點,冥燼更加不會回無極門,也許他回去的代價,只是失去一隻手臂這麼簡單。
但對青玄而言,就絕對不會再有什麼存活的生機了,既是如此,他又何故多此一舉?
見冥燼還是沒有動容,屈橈不死心的再度開口道:「你這般倒是肆意瀟灑,你可知青玄如今的日子是什麼樣?我還真是替他感到悲哀,竟會拿你這種白眼狼當作兄弟。」
冥燼不為所動,僅是淡淡的抬眼看向屈橈,「你若是看不過去,便念在同門的情分上給他一個痛快。」
冥燼的話語寒冷刺骨,完全不摻雜半點的感情,連屈橈都不禁懷疑他的心是不是石頭做的,怎麼會毫不在乎昔日的兄弟情誼。
待冥燼給了屈橈確切的答覆,一旁的緋降勾唇冷笑道:「可是聊夠了?聊夠了就繼續打吧,真是想不通以你這點如同江湖賣藝般的實力,到底是怎麼活到現在的啊!」
聽著緋降的嘲諷,屈橈怒言相向,「你知不知道自己再說什麼!」
「我當然清楚啦,我在說你...不行!」緋降妖嬈的譏笑出聲來。
一個高大威猛的男子,被人說不行,就算屈橈是受過嚴格的專業訓練,有著極強的心理素質,此時也是頗為震怒。
「你會因著這句話付出慘痛的代價!」
緋降撇了撇嘴,毫不在意道:「呵...這句話我早就聽膩了,也不換點新鮮的說」
轉眼間,二人又混斗到了一起,與此之時場上的爭鬥也逐漸被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