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傾琰勾著一抹壞壞的笑意,嗓音溫柔的險些讓楚琉光忘記了掙扎,「這浴桶不大的很,多我一個人進來,想必光兒也是不介意的,這般近距離的相處,也好讓為夫能同光兒好好談談心。」
楚琉光下意識的將身子往後退了下,無語的瞪著黎傾琰,「我可沒覺得浴桶里是處貪心的好地方。」
「沒關係,反正我喜歡的緊。」黎傾琰嘿嘿一笑,想楚琉光身邊靠近。
楚琉光嘴角一抽,未來得及給予回應,便被黎傾琰抱住了她玲瓏有致的身軀,一雙溫暖的大手,不斷的愛撫著她嬌嫩的皮膚,這股似電流划過般的奇妙之感,也讓楚琉光的很快就繳械投降,任由著黎傾琰為所欲為。
次日
楚琉光從床榻上悠悠轉醒,只感覺身子比昨晚睡前,更覺酸痛難耐,狠狠的剜了眼笑的如偷腥的貓兒似的黎傾琰,真不知道這個人是不是攝人心魄的妖孽,她昨個怎麼跟被灌了迷魂湯似的,隨著他胡來折騰。
黎傾琰也是早有準備,忙拿出事備好的舒筋活絡膏,在楚琉光的身上按揉塗抹了好一會,這才抵消了她身上的大多半不適。
春去秋來,四季交替,轉眼間京中已是步入了晚夏初秋。
黎參經過數月的學習,各方面都已經達到了黎傾琰與楚琉光的要求,二人也打算就著早先黎皇賜封的那道旨意,為黎參舉辦一場慶賀之筵。
擇了一個良辰吉日,楚琉光仔細在恆王府里布置了一番,便開始著羅管家給宴請賓客們下發的請帖。
在距離開府迎客的一個時辰前,前院負責通傳的小廝,忽然慌慌張張的跑過了過來。
「啟稟王爺、王妃,陵園別院那邊派人傳報說,郭側妃不知如何得了咱們王府要開設宴席的消息,不顧陵園別院管事的阻攔,硬是讓自己的手下尋了轎子,往王府這邊敢呢,還說她身為王爺的側母妃,怎麼能在這種場合不露面。奴才算了下時辰,怕是她這會已經快要到了。」
楚琉光正和黎傾琰張羅著宴客廳內的鮮花擺放,聞言郭氏從陵園別院裡私自跑出來,二人面上皆是一愣。
「她的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呢。」楚琉光諷刺的笑著。
黎傾琰不以為然的,繼續擺弄著梅瓶的里的花朵,「這有什麼可驚慌的,左不過是一個低賤的側室,過去她在府里耀武揚威,我不同她計較也就罷了,現在還敢違抗我的命令,私自從陵園別院裡跑出來,真是不知死活的蠢人。穿我的命令下去,若是郭氏敢硬闖恆王府半步,就直接亂棍打死。」
那小廝領了黎傾琰的旨,剛要轉身離去,就被楚琉光又給叫住了。
「等一下...」楚琉光抬眉瞅了眼黎傾琰,「哎,你這個人啊,不能光想著解恨,也得為了我們恆王府的顏面著想一二,如今我是恆王府的女主人,此事還是交由我來料理吧。」
黎傾琰也是不想讓楚琉光,再多為郭氏那個歹毒的女人煩心,但現在楚琉光以主母的身份出面料理,他也不好去勸阻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