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白柔玉熟知王宇軒的脾氣,清楚他如此做的用意,便假裝賢惠的開口幫冬兒求了情,好讓王宇軒心裡也能念上她一份好。
也就是這次的慘痛教訓,令冬兒再也沒有膽子去衝撞白柔玉了,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又有可能被王宇軒棄如敝履。
「姐姐可真是抬舉冬兒了,冬兒這就收拾一番,好去廂房裡伺候爺。」冬兒喜笑顏開的應道。
白柔玉不屑的冷哼一聲,「你知道就好,抓緊點時間,叫爺久等了你可開罪不起!」
說完,白柔玉高昂著下巴,轉身便回了小閣。
直到確定了白柔玉走遠了,冬兒方抬起頭來,對著門口吐了口唾沫,「呸!一個臉花了的醜八怪,也不知道是使了什麼手段,居然還能把男人迷的團團轉。」
旁邊那個一直沒吭聲的丫鬟,看著白柔玉不在了,當即湊到冬兒跟前悄聲道:「我聽說她原本是高門大戶家的千金小姐,因為她父親犯下了謀逆的殺頭大罪,全族的人都讓皇上給處死了,唯獨她一個人活了下來。爺那一家子也是受她牽連,才會淪落到奴役司服刑,你可小心謹慎著些,指不定她就是一個命裡帶煞的孤星,你若有一點半點的惹到了她,萬一她久詛咒報復你,哪還能有你的好?」
白柔玉的過去冬兒還是頭一次聽說,如今經自己的同鄉這樣講,她心裡頓時有了些許後怕,再也不敢對白柔玉有絲毫不敬了。
二人又耳語了幾句過後,冬兒忙找出一套新衣裳換上,重新用妝鏡前的胭脂香粉勻面上妝,待銅鏡的倒影呈現出一副嬌柔嫵媚的模樣,冬兒方抽出衣襟旁的手絹,扭著腰肢奔廂房而去。
廂房內,王宇軒正半臥在竹榻上苦思冥想著,該用何等方式再去博得黎南瑾的信任,卻在下一瞬被從門外進來的冬兒撲了個滿懷。
王宇軒突然心猿意馬了起來,連腦子裡當務之急的要事,都不管不顧的拋之餘後。
「爺...您有好幾日都不傳冬兒侍奉了,叫冬兒想您想的緊呢。「冬兒嬌滴滴的趴在王宇軒的胸口。
「小妖精,爺這不是讓你過來伺候了嗎?」
大概是之前在王瑞儀院子裡發生的事,太讓王宇軒感到不痛快,他便把滿腔的不忿全部狠狠的發泄在冬兒身上。
二人從外房擺著的那張竹榻,折騰到裡屋的床榻,又從裡屋的床榻折騰到最內側的浴房,疲憊到連白柔玉悄悄進來都未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