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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他不能讓人認出他的身份,更不能冒險跪下來。
只得露出一副為難面孔,聲聲哀求道,「小哥,你有什麼要求儘管說,我能做到的一定照辦。」
「我的要求簡單,大總管你一定能做到。」慕雲起湊近過來,咬著聲音低低道,「下次出宮的時候,先去倚香樓一趟,告訴那的媽媽你不再圈養素卿,並且讓素卿自行贖身走路。」
「你、你……」方同瞪大眼珠露出驚慌又不忿之色,「小哥,你爹難道沒告訴過你,搶別人口中的東西是不禮貌的行為嗎?」
慕雲起哼了哼,眼神驟然變得陰鷙冰冷,「大總管說這句話之前,應該先摸摸胸口問問自己,你所謂的口中東西真是你的嗎?」
方同看著他嘴角那譏諷弧度,眼底飛快閃過一抹怨毒,「小哥原來是為佳人而來……。」
慕雲起沒興趣跟他打哈哈,直接點頭道,「不錯,我今天在這會會大總管,可不是因為對你好奇。」
「一句話,剛才我說的事,你到底辦得到辦不到?」
說著,他有意無意的翻著手掌將掌心那碧翠流煙的東西對著方同晃了晃。
方同壓下心頭怨毒,努力擠出幾分討好笑容來,「小哥如此懂得憐香惜玉,我豈有不成全之理,不過……」他眼睛瞟了瞟慕雲起掌心,嘿嘿笑了笑,卻不往下說了。
慕雲起不屑地掠他一眼,「方大總管只管放心,只要素卿自由了,這東西我立刻還給大總管。」
未了,他眯眼斜著方同,又冷冷添了一句,「畢竟,這宮禁御用之物,可不是人人都享用得起的。」
方同噎了噎,壓下心頭惱怒,對他作了作揖,「那就拜託小哥暫時替我保管。」
慕雲起挑了挑眉,扯著嘴角不再說話,只是對他亮了亮掌心裡碧翠流煙的東西,然後調頭轉身就走。
方同在後面眯著眼睛怨毒的盯著他背影,半晌才扯著嘴角冷冷笑了笑,然後往皇宮那邊而去。
這天夜裡,素卿自外面推門而進,正準備進去閨房就寢時,一進門就被門後伸出來的帶著淡淡尿騷味的手扼住了咽喉。
她大驚方要張嘴,身後立時傳來了陰惻惻的壓得極低仍透著尖銳沙利的聲音,威脅道,「別喊,是我。」
素卿聽聞這讓人心頭髮毛的聲音,怔了怔,隨即渾身都軟了下來。
不過身後那人並沒有立即鬆手,而是繼續站在後面扼著她咽喉,低聲問道,「我問你,你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時候勾引了一個冰山小白臉?」
素卿想搖頭,可咽喉被人牢牢扼著,她連咽口水都困難,又怎能做得到搖頭。
只能忍著恐懼,努力發出聲音,「沒有,現在我可是方爺你的人,我身心都是屬於你的,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來。」
身後那人就陰惻惻地冷聲笑了笑,另外一隻手,突然狠狠的往她胸前最嬌嫩柔軟處使勁一擰。
素卿當即痛得臉色發白,可她只能拼命咬著嘴唇將痛楚與噁心壓下去。
因為她表現得越害怕越痛苦,他就會折騰得越歡。
她暗中咬了咬牙,告誡自己一定千萬要忍耐住,這種日子,她很快就不用再忍受了。
然而她的隱忍與極力壓抑的平靜,並不能讓身後那人滿意,他似是皺了皺眉,一手仍舊扼著她咽喉;另一隻手倒是鬆開了一下,不過下一瞬卻立即又覆上了素卿另外的綿軟豐滿,這回他用力不是擰,而是殘忍的一下比一下用力往外拉扯。
素卿甚至能感覺她自己身體的皮肉血管,都隨著他兇殘的動作漸漸脫離自己身體……。
她閉上眼睛,木然承受著那隻令人噁心的透著尿騷味的手兇殘折磨,鑽心的疼痛到了極點,她就可以麻木當作不痛了。
那兇殘要命的拉扯動作仍舊一下一下持續著,直到慢慢有血滴從衣衫滲出往下滴落,他才冷笑著住了手。
這個時候,素卿甚至連一絲痛苦害怕都不能表現出來,只能默默吸口氣,努力做出平常的姿態,「方爺你就是信不過我,難道還信不過方媽媽嗎?」
脖子那令人幾乎窒息透不過氣的困扼一松,素卿立時低下頭去,「方爺不在的時候,我一向深居簡出,若你還懷疑的話,不如現在就找方媽媽問上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