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雖然菡萏還有玉簪仍舊和雲蘿,杜若,木槿沒有什麼交集,但是對朝顏,都很是討厭。
姜蕁雖然跟朝顏沒有什麼大的衝突,但是朝顏這幾番的做派下來,姜蕁也似乎很是不贊同的模樣。
只有荼蘼,暫時瞧不出什麼來,只是在人數上來說,朝顏是很吃虧的。
朝顏聽見了玉簪的譏笑,臉上更是紅怒道「你笑什麼?!你個小蹄子,輪得到你來笑我?」
玉簪不屑道「笑你不自量力,笑你不要臉,笑你自以為是,笑你自作多情!」
朝顏正欲反駁,便聽到杜若也嗤笑道「正是正是!」
「自己嘴裡口口聲聲的罵著人家小蹄子,卻以為旁人不曉得,她自己,才是最下作的那個小蹄子呢。」
「我們都是規規矩矩的學著禮儀,學著技藝,她呢?心裡卻是想了別的。」
「自己要人家不要起了不該起的心思,自己的心思,還以為旁人不知道呢?」
「也不知道是誰,在表哥離開雲蘿的鳶尾閣的路上,打扮的那副模樣,堵著表哥不讓走呢。」
「這樣的事情,我們可做不出來!我們每天除了學規矩,還有就是學技藝,哪裡像她,心裡天天想著這些個事情呢。」
「更可笑的是,即便是堵著表哥了,又如何?表哥根本似乎好像完全沒有搭理她呢!!」
木槿譏笑道「怪不得早早兒就等候在這找雲蘿的麻煩了,原來是如意算盤沒有打響喲!!」
「那你找雲蘿也沒得辦法呀,表哥不甚喜歡你,難不成,你找了雲蘿,表哥就會搭理你了麼?」
「整天讓人家不要亂想,也不瞧瞧自己的心思,當旁人都是傻子呢?」
玉簪也從旁附和道「什麼傻子?她不是把旁人當成傻子,是自以為自己很聰明呢!」
「畢竟,她可是——喬府表姑娘呢!」
杜若和木槿二人哈哈大笑,玉簪和菡萏也滿是嘲諷,姜蕁雖然沒有大笑,但是搖了搖頭,臉上也頗是不同意的樣子。
朝顏被人戳穿了自己的心思還有之前堵著喬松的事情,臉上滿是羞怒,又不能退縮,便反諷道「真是好笑,莫非你在一旁看著?否則,你怎會知道我同表哥的事情?」
「如不是你自己有那個心思,何須留意表哥的蹤跡?」
「莫不是,當時你也正在一側,等候著表哥吧?」
「只是,表哥沒有搭理你,反而對我很是溫柔,所以這才吃了粗,說一些瞎話來詆毀我吧!」
說著說著,自己也當了真,繼續洋洋得意的說道「表哥待我很好,你們便是說什麼,也當不得表哥待我的心意。」
木槿恥笑道「若是表哥真的待你好,就不會從不去見你了。」
「當初禁足你,扣了你的月例和份例你就忘記了?」
「照你這麼說,表哥還親自去看望過杜若姐姐呢,豈不是比待你更好?」
「杜若姐姐可不像你,打扮成什麼樣子,堵在路上呢。」
「那可是表哥親自去杜若姐姐的院子裡看望她的呢。」
「還有雲蘿,表哥來院子,也就是主動要去雲蘿那邊用膳的,可曾搭理過你半分?」
「若不是你自己主動堵在鳶尾閣不遠處的遊廊裡頭,只怕,你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夠見到表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