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洛瀟然才剛一離開便迫不及待的闖進府里了,神不知鬼不覺不說,身手還如此的好,到底會誰?
最關鍵的是此時自己被點了穴,根本就做不了什麼,別說逃,就連銀針都用不了!
就算她能把藥房的東西取到手上也動用不了,此時此刻,怕是當真完了。
可她並未得罪什麼武功高強人啊,難道是那個面具男?
不可能,他雖然討厭,但不像是會做這種事的人,而且他那麼強的武功,也沒必要抓她吧?
可除了他,還有誰有這麼大的本事?
早知道就讓洛瀟然也給自己安排兩個暗衛了,這會只有一點三腳貓的她遇上了真正的高手,怕是要被虐了……
夜深人靜,一輛馬車匆匆離開離城,往城門外的荒郊野外悄悄駛去。
他們的身後,一抹光影悄然跟上,光影旁邊,是兩個甚是英俊的少年。
月影面色疑惑。
「主子,您不是說要讓她受點苦頭,不必管她嗎?為何她被抓走後,咱們還要一直跟在她的身後呢?」
歐陽子昱只是平淡地拿著一顆夜明珠,半響才道:「苦頭自是要給她吃,但她的人也不能出事,後日便是洛瀟然出征的日子了,此時她出了事,只會影響到洛瀟然,故而太子陰謀得逞,而咱們的計劃,就進行不下去了。」
「屬下明白了。」
他輕輕點頭,「恩,這幾個人本座隨意便能解決,你不必跟於本座身側,去查其它事情吧。」
「是!」
話罷,緊跟於馬車身後的身影便僅剩下了那麼一個。
時間緩緩而逝,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涼音只覺得自己都熟睡過去了,才再次感覺到自己被人扛了起來。
她蹙了蹙眉,想試試能不能動,卻發現仍舊動不了,不僅如此,她的雙手還被狠狠綁到了身後,怕是呆會便是能動也反抗不了。
迷迷糊糊的被扔到了地上,那地好似都是硬泥,細細感覺,碰在手上的東西好似還是雜草什麼。
這是野外的草叢,還是破舊的雜草屋?
終於,那人狠狠地扯開了她頭上的袋子,因為是深夜,所以她也並沒有感到多麼刺眼,倒是借著月光看清了周邊的場景。
這是一個破爛不堪的茅屋,她的身下放著很多已經曬乾的雜草,旁邊是個不大不的窗戶,沒有窗紗擋著,月光正好從那兒照進。
而她跟前則是站著一個熟悉不已的身影。
洛洋,竟然是他!
他綁自己做什麼?
是因為她算計過他,還是因為洛瀟然的緣故?
想質問,無奈怎麼也發不了聲。
卻是洛洋好不得意,只笑眯眯的望著她道:「醜八怪,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啊!落到了本皇子手裡,便是老九現在就趕過來也救不了你了!」
說著,他又有惆悵的搖了搖頭,「你知不知道你有多麻煩?守了你好些天了,竟還打死也不出門,就連老九也一個樣,你說你們天天悶府里幹什麼呢?怕出來會被吃了嗎?」
「要不是老九被那於若心叫了去,我這隻懂一點輕功的人,還真不敢闖進去抓你,你不知道,老九他有多變態,竟在府里安排了那麼多的眼線,光是躲著那些個眼線就能累死人,還好你不受重視,房外也沒多少人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