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止步,均是一臉焦急。
想動手,卻又不知道該幫哪個!
雖然宗管家的話該聽,但是那涼音的話也不能不聽。
雖然那涼音的權力比宗管家大,但她現在畢竟已經失了寵。
一時間,眾人懵圈極了,細細想來,這兩個都不能招惹,他們實在不知道該幫誰啊!
焦急之時,卻見涼音一臉平淡的走到了宗管家的跟前,「宗管家,我不管你為什麼要針對我,但是我還是想和你說一句,我涼音可不是會當小管家的人,你也不必擔心我會不會搶了你的飯碗,別說你的,那於若心的我也沒有一點興趣,要不是當初你們離王非要我留下,我早走了,你若是實趣,以後見到我就饒著走,這離王府這麼大,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碰不到我,我也不會去碰你。」
說著,她又一臉狠辣的瞪著他道:「但是,若再讓我看到我家小畫蹲在門口,我定會讓你跳到池子裡去數鯉魚的,不信咱們就試試。」
「你……」
「別指我,你大可以試試!」
她冷聲而道,說話的同時,雙眼始終死死的瞪著他,眸里滿是嗜血!
倒不是她胡說,若他再敢挑眉,她是真敢將他扔去數鯉魚。
連三皇子與太子她都敢當街算計,連於若悠與於若心她都敢踹到池裡,這區區管家,她是當真不放在眼裡。
約莫是聽出了她話里的認真,這一瞬間,宗管家竟是有了些許畏懼之意。
見他不再反駁,涼音這才起身走了出去。
「小畫,咱們走。」
話罷,小畫慌忙跟上,守在門口的眾人面面相覷,見到她們出來,幾乎是下意識的便退到了兩旁,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此時此刻,他們竟是誰也不敢攔上前去。
一直以來,他們都只有在面對離王時才會有這種莫名的壓迫感,不曾想過,哪日會在一個女子的身上感覺到這個不容忽視的壓迫感,竟讓他們懵了又懵,一時間,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們漸漸遠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覺得涼音與小畫都已經走出小院很久了,才有一個侍衛支支吾吾的望著從地上爬起來的宗管家道:「宗管家,需要將她叫回來嗎?」
宗管家蹙了蹙眉,「還叫什麼?她不說了井水不犯河水嗎?若她當真敢打管家這位子的主意,本管家自然不會輕饒了她!」
聽及此,眾人這才尷尬不已的點了點頭。
倒是小畫好不興奮的跟著涼音回到了蒼雲殿內,剛一進去,她便興高采烈著道:「小姐,您太厲害了!我還以為咱們今晚定然要到地牢過夜了呢,沒想到那宗管家,竟是個欺軟怕硬之人,您一強硬起來,他便一點脾氣也沒有了,太解氣了,哈哈!」
涼音惆悵,「傻瓜,這世間的人多半都是欺軟怕硬,以後不要老是唯唯諾諾的,這樣只會讓人更加欺負你,大膽一點,人家反倒會尊重你一些。」
小畫嘿嘿一笑,「我以後儘量,儘量……」
瞧著她那敷衍的模樣,涼音便也沒有多說,只是輕輕搖了搖頭。
罷了,就這樣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