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還一定不會頂我的話,不會讓我生氣,不會給我難堪,要知道我討厭什麼,喜歡什麼!我討厭的人他也要討厭,我喜歡的人若是男的他可以喜歡,女的他一定不可以喜歡,我在的時候絕對不可以看別的女人一眼,別的女人糾纏的時候,要時時刻刻將我的名字念給她們聽,然後讓她們滾遠一點!」
一邊說著,她又冷傲著道:「要是不小心惹我生氣了,就得親手將我最喜歡吃的東西做好拿給我吃!要是我不原諒他了,就得自己拿個搓衣板跪到我原諒他的時候!對外人要殺伐果斷,對自己人,特別是我,要寵到無法無天!不可以有事瞞著我,善意的謊言也不行!」
說到這裡,她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這才再次接道:「如何?說了這麼多你也該清楚了吧?我們之間是完全不可能的,你是堂堂離王,將來三妻四妾,勢力滔天,而且性子又傲,我說的隨便一件你都不可能做到不是嗎?所以,離我遠點!」
說完她便端著藥碗快步的走了出去,她就不信都這樣說了他還敢纏著自己,她可是把能嚇跑男人的話都給他說了一遍,她就不信他能做到其中一件!
沒準他連聽都沒有聽清呢,畢竟她現在就已經忘了自己剛才都說了些什麼。
只是覺得在這樣一個男尊女卑的世界裡,他一堂堂王爺,不可能一點自尊都不會要。
所以用這樣的法子嚇走他,自然是最簡單的了。
約莫是走的太快的緣故,剛一出門手上的藥便濺出了無數,更是瞬間便弄濕了她身前的衣裳,她蹙了蹙眉,一時不由十分無奈的停下了步伐。
早知道就直接讓那高琴送過去了,瞧自己這毛手毛腳的樣,別還沒到後院,碗裡的藥就灑光了!
不過自己又非去不可,不然這解藥的藥效她也不會清楚,想著她再次抬步之時,便也放慢了些許步伐。
約莫是聞到了什麼怪異的味道,她又忽然再次停下了步伐,而後一臉凝重的聞了聞手中的藥碗。
不對,她熬的藥並沒有多大的藥味,可這碗藥不過灑出一點兒便傳出這麼大的味,也太過詭異了一些,就好像被加了什麼東西似的。
想著這裡,她心下一驚,連忙便取出普通銀針探了一下碗裡的藥。
果不其然,銀針又變黑了……
該死,這藥一直都在她的房裡,到底是誰下的毒?
用麼強烈的毒藥加在藥中,還好此時是她自己拿藥過去,若是別人,豈不是剛一過去就被喝了?
到時毒死了人,別說還有沒有人相信她的醫術,便是當真研究出了解藥也沒人再敢喝了啊!
想著,她不由將手上的藥碗狠狠摔到了一旁。
該死的,到底是誰下的毒?
大概是砸碗的聲音引起了別人的注意,不一會兒,便見高琴從不遠處的小道上匆匆跑了過來。
「姑娘,您怎的了?為何一大早便生這麼大的氣呀?」
一邊說著,她又一臉擔心的看了眼地上的碎片道:「呀?這不是您昨日熬了好久才熬出來的藥嗎?為何全摔了呀?」
涼音死死蹙眉,「昨晚睡的太沉,都沒聽見什麼聲音,不過你應該不如我睡的死吧?昨晚我睡下後,可有瞧見誰來找我嗎?」
高琴的眸里含滿了不安,「昨日來找您的,只有那個六小姐一人呀……」
「她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