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是剛剛回來,也沒必要一個接一個的來找自己吧?
不過這個三公主她倒有些興趣,便是她那時的那些話,就讓她甚是好奇的緊。
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大殿,才見無心一直守在門口,見到她時,還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
她點了點頭,後才緩緩走進了殿中。
剛一進去便瞧見了那個一臉陰沉的南雲桑水,只見她的臉上寫滿了嚴肅,見到涼音進來,霎時便將手上的杯子重重的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爾後快速起身走到了涼音面前,還不等涼音開口,她便快速伸出了手來。
「解藥。」
涼音的眸光微微一暗。
「三姐連聲招呼都不打便突然來訪,就是想要一個莫名其妙的解藥嗎?咱們二人都未怎的接觸,不說我未給你下毒,我也並沒有給你下毒的理由,你這莫名其妙的伸出手來,我都不知道要給你什麼呢。」
南雲桑水蹙了蹙眉,「別用這種陰陽怪氣的語氣來同我說話,我不吃她們幾個那一套,也懶得陪你們玩亂七八糟的遊戲,若非為了白國師,你這公主府的大門,我都懶得踏進一步。」
說著,她又狠狠地瞪著涼音道:「白國師日漸消瘦,身子也大不如前,上次更是忽然流了一堆鼻血,瞧著可謂痛苦萬分,但是她卻不惜當眾向你下跪,求你打她,傻子都看的出情況有多不對!」
涼音的眸光微暗了暗,只言不語。
又聽她語重心長著道:「我不知道你給她下了什麼毒,但她是我與母后的人,並不是你想動就能動的,你已經影響到了我打獵的心情,在這件事還沒有傳到母后耳朵里之前,你還是識相一點,自己交出來吧。」
隨著話音的緩緩落下,涼音的唇邊卻是閃過了絲絲不屑,爾後推開她的手便走向了一旁的椅子。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懶得說那些好聽的話了,但是白國師的事,我是真真不清楚呢,她在我府上時,打碎了我府上的花瓶,事後也未解釋就離開了,後面見到我時,會道歉也是情理之中吧?為何你能想到她是中了我的毒?」
說話的同時,她已經緩緩地坐到了椅子上。
又見南雲桑水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她的跟前。
「毒女涼音,東離的人,會無緣無故的這麼稱呼你嗎?你學會了醫毒的事,如今已是天下皆知,給白國師下點毒,也不難吧?」
涼音冷笑了笑,「難是不難,但我沒理由那麼做吧?」
「誰知道你,我也不想聽你廢話,交出解藥,我便可將此事當成沒發生過。」
涼音不屑,「我也說的清清楚楚了,解藥什麼的,根本就沒有呢,畢竟我連毒都沒下。」
聽及此,南雲桑水霎時便握緊了雙拳!
「南雲涼音!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嘴臉有多讓人厭惡?」
涼音的臉色微微一暗,一時語氣也十分冷漠。
「那你太可不看。」
她死死蹙眉,「我不想鬧到母后那裡,你別逼我!」
涼音的臉色越來越暗,這一瞬間,簡直就想直接殺了這個女人。
敢凶她?
是嫌自己命太長了嗎?
如此想著,她卻沉思了半響也未動手,只是忽兒挑了挑眉。
「那你不如直接將白國師叫來好了,順便找些名醫一起,咱們當面驗驗?若她身中劇毒,我自拿出解藥醫她,若是沒有……」
說著,她又玩世不恭的凝視著南雲桑水道:「你就給我鞠個躬,道個歉,我也不鬧到母后那裡了,如何?」
對付這種女人,真是殺死她還不如讓她吃到苦頭呢。
信誓旦旦的來找她,還肯定了她就是下了毒,擁有如此觀察力,倒也不像什麼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