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弱弱的叫喊明明十分悅耳,卻聽的兩人的背影猛地一僵,爾後不好的感覺瞬間湧上了心頭。
這個南雲涼音,今日莫不是吃錯藥了?
竟然一次次的用這種膩死人的語氣說話……
瞧著宮門附近的百姓忽地圍上了幾個,南雲涼笙的心裡又更加疑惑了,這個女人又想玩什麼了?
本想著不搭理她了,又見自己已經走出了皇宮,且宮外頭的百姓一瞧見她們便紛紛探出了頭,為了不讓自己失去溫柔的形象,她便又皮笑肉不笑的轉過了頭。
「五妹還有何事?」
涼音淺淺一笑,一邊已經氣喘吁吁的跑到了她的身旁。
「二姐,我方才想了想,我確實說的不對,再怎麼樣,你也送了我這麼一個好看的鐲子,我卻如此不會說話,實在好生抱歉。」
南雲涼笙的唇角微微一抽,似是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這個剛才還開口閉口一直毀她的,現在怎麼突然道起歉了?
她到底是又想玩什麼了?
於是蹙了蹙眉頭後,終是道了句,「那些話語我都沒有往心上放,五妹不必道歉。」
涼音淺淺一笑。
「那就好……」
話至一半,她忽覺頭疼,一手揉了揉腦袋,一邊便忽然倒了下去。
「涼音!」
斯年大吼一聲,幾乎是下意識的便扶住了她,「你怎麼了?」
這突如其來的情況,驚的周邊的數人紛紛愣住了神,不遠處的百姓更是十分八卦的全部望了過來,卻又因為涼音在而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而守在宮門的侍衛們更是紛紛驚了一驚,上前也不是,不上前也不是,只尷尬的守在原地,等待他們的傳喚。
看著斯年幾乎下意識的便扶住了涼音,且還如此緊張她,南雲涼笙的臉色便忽然變的一片陰沉。
她雙手緊握,不等涼音開口,上去便推開斯年扶住了涼音。
「男女授受不親,斯年,你不知道自己該站遠一些的嗎?」
斯年張了張口,臉上卻是擔心不已,只是靜靜的盯著涼音。
而那跑到人群中的無心也快速沖了過來,「主子,您怎的又頭疼了?」
涼音的眉頭緊緊而蹙,只言不語。
倒是斯年十分嚴肅著道:「她怎麼了?怎會突然如此虛弱?」
無心一臉擔心,卻是十分配合地裝模作樣道:「奴婢也不知,只曉得自從我們公主回了雲都,便時常頭疼到暈倒,但她一直忍著,就是不想讓大家擔心。」
「怎的會突然如此?一定是有原因的,末將這就帶她去找太醫!」
說著,他伸手便要去扶。
氣的南雲涼笙瞬間拍開了他的手,「夠了,你是我的駙馬,誰允許你一直扶她了?」
原本只是想拍開斯年的手,不想涼音卻突然自己推開了她,爾後重重摔倒到了地上。
「哎呀……」
就那麼「重重」的一摔,涼音忽地又清醒了分毫,只十分無辜的望著南雲涼笙道:「二姐,我知道你不想讓斯年將軍碰到我,但是我現在的腦袋,真的好疼好疼,斯年將軍只是想帶我去找太醫而已,你為何要將我推倒?」
南雲涼笙的臉色猛地一青,向來都是她算計別人的,自己何曾被這麼算計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