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弱的話語剛一落下,一旁的南雲依依又意味深長的挑了挑眉。
「是不是毒,問問五妹不就清楚了嗎?都道五妹學會了醫毒,這樣的小毛病,她還是能處理的吧?」
略帶深意的話語剛一落下,眾人又紛紛望向了涼音。
而南雲涼笙沉思了一會兒後,也緩緩地張開了口。
「這事我也聽說過呢,世人都道五妹醫術甚好,我這臉也不知中了什麼招數,看了那麼多人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不知五妹能不能為我瞧瞧?」
說話的同時,南雲涼笙的心裡寫滿了算計,她敢肯定這就是涼音整出來的,但是沒有證據,她也不能多說。
雖是如此,她下的毒,她自己定然能解不是?
她就不信在母后的面前,她還不為自己把毒解了!
大概是猜出了她的心思,涼音的臉上先是閃過了絲絲不屑,後而又被笑意取而代之。
「這樣不好吧?二姐方才所言,句句都是對我的懷疑,若是讓我來瞧,我瞧不出毛病,你定然又說我故意的,若是我瞧出來了,你定又能說這就是我弄出來的,如此真真很難做呢。」
說著,她又淺淺笑了一笑。
「所以為了不讓自己為難,我只好低調一些,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唯有如此,二姐才不能將髒水往我頭上潑不是?」
「你……」
南雲涼笙再次氣結,於是轉眸又望向了夏水月。
「母后,您看五妹,明顯便是不想為兒臣瞧瞧。」
涼音的唇角微微一抽,「你們瞧瞧,我才剛這麼說,二姐就說我是故意不為她看了,還好我沒出手,不然真查出了什麼毛病,鐵定又說那事與我有關了。」
說著,她又甚是委屈的嘆了口氣。
「唉,母后,實在不是兒臣故意,兒臣是實在不敢啊,二姐有多難伺候,您現在也知道了吧?」
南雲涼笙的小臉一僵再僵,這一瞬間,她是實在想反駁回去。
卻是還未出手,夏水月便輕輕咳了兩聲。
「笙兒,你的一言一語,確實都有些針對音兒,這兒也沒外人,不必在拐彎抹角的同時,又說的那般明顯,你若想讓音兒幫你,便好好同她說說,她也不會拒絕,如此陰陽怪氣,便是你自己聽了,也會不舒服的,不是嗎?」
南雲涼笙一臉凝重,「但是……」
「行了,別但是了,既然音兒懂醫,便讓她來給你瞧瞧,你也不要再說其它,今日的事著實是多,母后甚是頭疼,你明白嗎?」
「是……」
聽及此,夏水月這才輕輕點了點頭。
而有了夏水月的那番話,涼音的心裡也甚是舒爽了不少,瞧著南雲涼笙一步一步的走到自己跟前,心下便甚是得意。
還敢刺殺她,最終還不是要求她?
不過她可沒有那麼好說話,說救便救可不是她的風格。
這個一心想自己死的人,自己若是救了,豈不是成傻子了?
正想隨口說幾句打發走她,便聽一旁的南雲依依又意味深長著道:
「本還想讓五妹瞧瞧父皇的病,如今倒是二姐這個當姐姐的,先享受了。」
話罷,一旁的南雲涼欣也揚了揚唇,「說到這個,父皇的怪病也與二妹的一般,沒人查的出來吧?如果五妹真能醫好二妹,也可讓五妹去看看父皇,或許真能找到怪病之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