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此毒是會傳染的,不僅會傳染給夫妻,如果你與別的男子發生什麼,也會由此傳給他人,為了其它人的安全,你可一定不要與斯年將軍以及其它男子互相傳染,雲都裡頭可能沒多少人染此毒,若是從你這裡傳開了,你可是很難洗清罪名了。」
南雲涼笙的唇角再度一抽,「五妹,你一口一句我與其它男子,一次次的提醒此事,是在暗示我是個水性楊花之人嗎?」
涼音連連搖頭。
「哪能啊?只是此病嚴重,我想多多提醒你罷了。」
雲淡風輕的話語剛一落下,卻是一旁的夏水月忽然說道:
「音兒,你所說的硬下疳,母后聞所未聞,你可說的通俗一些,這什麼毒的,到底是什麼?」
涼音挑了挑眉,沉思了一會兒後,才緩緩著道:「在南雲,這個病似乎是叫花什麼的,對了,花柳病。」
話罷,周邊的幾人霎時神色大變。
而南雲依依更是霎時站起了身,「什麼?花柳?」
瞧見涼音輕輕點頭,南雲涼欣也十分驚愕著道:「這不是以前青樓還在的時候,青樓女子常得的一種病嗎?」
「天啊,二姐,你到底是在哪兒染來此病的?」
南雲依依驚愕非常,一邊說著,更是捂著鼻子連忙後退了好些步。
就連夏水月也甚是嫌棄的蹙起了眉頭。
「來人,宣御醫!」
卻見南雲涼笙腳下一軟,忽地便跪到了夏水月的跟前,「母后,這是假的,這一次是假的,兒臣如此的愛乾淨,絕對不可能得花柳的,這一定是陷害,是五妹在陷害兒臣啊!」
說著,她又一臉焦急著道:「原本兒臣都好好的,那日五妹污衊兒臣之後,次日兒臣便長了這麼一臉,花柳哪有這麼猛啊,一夜之間長滿全身,定然就是受人陷害啊!」
說話的同時,她扯著面紗便再次將臉包的更加嚴實了些,後而又狠狠地瞪向了涼音。
「南雲涼音,一定是你對不對?你想讓人誤以為我染上了花柳,讓人誤以為我水性楊花,你以為毀了我的名譽,斯年就會回到你身邊了嗎?我告訴你,絕不可能!」
涼音的眸里寫滿了厭惡,看著眼前已經被自己逼的將近瘋狂的人兒,心裡卻是一點兒心疼的意思也沒有,只是冷冷地盯著她。
卻見她突然爬起,衝著她的跑了過去。
「這是你下的毒對不對?給我解藥,快將解藥給我!」
涼音一臉淡漠,「是不是像花柳一樣的病,找太醫來細細看看不就清楚了嗎?」
「不可以!」
南雲涼笙大吼一聲,後而又委屈巴巴的望向了夏水月。
「母后,此事未查清前,不要叫太醫來,不要將此公之於眾,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