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夠好嗎?對了,我確實不好,我傷你數次,利用你數次,一次又一次的讓你受傷為難,相比於從沒傷害過你的洛瀟然,我真真是,糟糕透了。」
「可若我能與他一樣,只有什麼所謂的殺母之仇,我也能在報完仇後,同他一般待你啊!」
說著,他再次大大口的喝了一口。
後又「嘭」的一聲,重重的將酒壺放到了桌子上。
「我們出生的不一樣,經歷的不一樣,他受萬人敬仰,能給你名利,權利,我卻什麼都給不了你,我還是個負面情極多,只會利用人的小人。」
他打了個嗝,又疲憊的撲到了桌子上,「是不是所有人都覺得我是個大惡人呢?可是你明明可以站在我的角度想想啊,在我這個方向,你們這些所謂的善人,才是世上最惡毒的存在……」
「明明你們,才是世上最壞的。」
「……」
門外的煙兒一臉沉重,想進去,又被月影悄悄攔下。
她一臉凝重,「讓我進去,如今東離與南雲已經贏了,西璋與北漠雖敗,但是四國,只有三分之一的地方受到了重創,這比咱們預想的差太多了,咱們不能再坐以待斃了!」
說著,她又嚴肅非常著道:「趁著現在四國剛剛大戰完,東離與南雲都沒恢復,咱們便該全員出動,直接攻去璋城,取了洛瀟然與涼音的腦袋,只要他們與他們手上的幾條狗死乾淨了,想要將現在無人看守的東離與南雲攻下,著實輕而易舉,憑咱們的手段,要想收復軍心,更是簡單的不行!」
「現在是奪走天下的大好時機,到時整個天下都會變成納爾族,主子的計劃就快成功了,你讓他振作起來,乘勝追擊啊!」
門口的月影一臉惆悵。
「這些我都明白,但是現在主子有些不舒服,還是等他恢復了再動手吧。」
煙兒死死蹙眉,「他若是不舒服,就由我去好了,你讓我進去,我便同他說幾句話,只要他點個頭,由我去也同樣可以!」
說完她便推開了月影,正要推門,便見門已忽然打開,緊接著,便是一身酒氣的歐陽子昱,只見他輕輕打了個嗝。
「去什麼?本座不想去!」
說著,他又冷冷的接著道:「本座不想見那臭丫頭,看到她就煩,她算什麼?憑什麼對本座的計劃指手畫腳,她根本就不懂本座,不理解本座,枉費本座如此上心於她!」
煙兒的雙手緊緊而握,「主子,您喝多了,現在還不夠清醒,但是屬下十分清醒,只要您一句話,屬下現在便動手,為您殺了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啪」的一聲,卻是一巴掌狠狠地落到了她的臉上,打的她一臉驚愕。
他卻死死蹙眉。
「你才水性楊花,她雖差勁,卻從不是那樣的女人。」
說著,他又轉身回到了屋中。
「她若是水性楊花,倒也還好,至少會分一絲絲的感情給本座,一絲絲也好,可是沒有,一點兒都沒有,她的心裡只有一個人,從始至終,都只有一個。」
「可是明明,本座認識她的時間,並不比那洛瀟然短,憑什麼……」
話落至此,他已緩緩走回了床邊,躺回了床上。
「都下去吧,本座想靜一靜。」
門外的月影輕輕低首,卻是剛一關上房門,煙兒便一臉陰沉地道了一句,「請主子清醒一點,您計劃了這麼久,就剩最後一步了,切莫為了兒女私情而壞了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