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貝懵懵的眨了眨眼,後才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唇瓣,那僵硬的笑容,沒有一點的情緒起伏,這讓涼音有些不悅,倒也不言不語,只是重重的拍了一旁的江竹一下,打的江竹一頭霧水。
下一秒,小貝霎時大哭。
「哇嗚嗚,你不要打娘親,嗚嗚嗚……」
江竹一臉心疼,涼音卻是十分嚴肅。
「原來如此……」
說著,她這才道:「別哭了,我就輕輕地拍了她一下而已,看著很重,其實不會痛的。」
小貝吸了吸鼻子,卻是呆呆的望著江竹道:「真的嗎?」
江竹輕輕點頭,「傻瓜,皇后娘娘是好人,怎的會亂欺負人呀?」
聽及此,小貝這才可憐兮兮的收起了眼淚。
倒是涼音緩緩收回了手,「血疫的情況與毒大不相同,卻又十分相同,怎麼說呢,便是血疫本身並不像毒,也不與毒一樣是靠什麼解藥,傷口未發黑,在毒發之時,人身體的情況都與平時沒什麼兩樣。」
頓了頓,她又一臉凝重著道:「但是,它又與毒一般有著類似的地方,例如當它通過空氣感染人的傷口之後,明面上是沒什麼,可當人一激動或一用力,脈搏跳動的速度便會迅速加快,體內的血毒加快傳染向全身,就與毒一般,中了毒的人也是越動毒傳染全身的速度就越快。」
聽著她的話語,小貝一頭霧水,而江竹則是淚眼婆娑。
「娘娘的意思是……」
涼音默了默,這才望著她道:「也就是說,感染了血毒之後,只要儘量減少活動,減少情緒起伏,就能加長自己的壽命,讓自己不至於那麼快的死去。」
聽及此,江竹的神色忽地無比複雜,小貝確實就染上了血毒,而且要少動少說話,更要少大笑大哭……
但是自己卻一直讓她這樣那樣的難受……
想著,她忽覺十分無力。
「那,小貝她……」
「她的傷口甚小,感染到的血毒應該也不會多,但是細細想來,她的身子也小,接下來應該儘量減少她的一切活動,我會儘可能的加快法子找到控制這血疫的辦法的。」
話罷,江竹忽地便跪到了地上。
「求娘娘一定要救小貝,民婦就這麼一個女兒了,您若能夠救她,民婦給您做牛做馬一輩子民婦也願意啊!」
一見到她下跪,小貝忽地又要哭了,見如此,涼音不由冷冷地道了句,「我不需要牛也不需要馬,你要是想你女兒死的早一些,便一直這麼哭下去吧,你明知道你的情緒如何,她的情緒就會如何,還動不動就下跪痛哭,是想害死她嗎?」
江竹神色一僵,連忙便站起了身。
「娘娘教訓的是。」
她輕輕點頭,「抱她下去吧,關於今日的發現,我會儘快通知全城的。」
「是……」
話語間,江竹已經抱著小貝小心翼翼地退了下去,走至門口時,忽聽小貝稚嫩地道了句,「娘親,您為何要一直跪那漂亮皇后,她好像不是壞人呀……」
江竹連忙開口,「噓,人家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
小貝默了默,「街上的小孩玩遊戲偷偷裝成皇后的時候,都自稱自己本宮,但是漂亮皇后都沒有那樣說話,是不是那些小孩自己亂編出來的?」
話罷,江竹小翻白眼,一邊更是輕輕關上了房門。
「別亂說話,這只是皇后娘娘為了能更加的平易近人,故意省略的,昔日她是女皇的時候,似乎也是這麼……」
「可是外頭的人都說,是她們打架才讓咱們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