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柳呆呆的點了點頭。
「所以我才說,這東西放哪了後,沒事就不要動它,等想找的時候……」
「行了行了,你廢話真多,快打開瞧瞧,有沒有記錄那兵器的事兒?」
南雲桑水一臉急切,說話的同時,拉過一條椅子便坐到了她的身旁。
她的神色凝重非常,倒也沒有再墨跡什麼,只是認認真真的拿著那書一頁一頁的翻看了起來。
「原來咱們南雲自開國以來的所有歷史都在這上邊了,難怪書都這麼舊了……」
說著,她又再次翻了幾頁,後又突然揚了揚唇瓣道:「有了!這就是關於寶藏的故事,書上說,它是……」
「哎呀,我的大國師,你能不能不要總是扯七扯八的,反正寶藏都被找到了,誰要聽它的故事怎麼樣啊?我在意的是關於兵器的事兒,你就給我說說,這書上,有寫那什麼血毒的嗎?」
瞧著南雲桑水一臉不耐煩的模樣,她尷尬的扯了扯唇角後,才翻到了下一頁,「我再看看哈……」
南雲桑水一臉嚴肅,一雙眸子,更是一個勁的盯著她的小臉。
看著她從凝重到疑惑,又從疑惑到驚喜,再從驚喜到擔心,可謂真真讓她急的不行。
大概是見她半天也沒說些什麼,南雲桑水不由又更急了一些,「白國師,你這臉色千變萬化的,到底是看沒看出什麼啊?」
白柳蹙了蹙眉,「這血毒說是毒,卻又不是毒,情況比咱們想法中的,要複雜的多了……」
南雲桑水眸光一暗,「什麼是毒又不是毒的?你知道我這人聽不來拐彎抹角的話,你便還是直說了吧,這血毒是怎麼回事?有沒有法子可以化解?」
白柳垂了垂眸,看了半響之後,才將那書重新放回了原位。
「書上記載,此毒非毒,詭異而又恐怖,製毒之人並非是將什麼毒抹到了兵器上,而是將那些兵器,泡在了一種帶有其毒的血水中,故而才讓那批兵器變的如此可怕。」
南雲桑水蹙了蹙眉,「帶有其毒的血水?那是什麼東西?用血泡兵器,哪裡來的那麼多血啊?」
白柳嘆了口氣,沉思了一會兒後,才凝重非常的望著她道:「怎麼說呢,那種血水,便是由一種蠱蟲的血,混入水中,用那血水泡了兵器之後,兵器之上便會附上其毒。」
頓了頓,她又道:「約莫一百多年前,有一些喜歡養蠱的,曾養過不少帶著血毒的蠱蟲,也就是血蠱,在血蠱的血被發現有用之後,那種血蠱便被殺了無數,而那批兵器,便是用了無數蠱蟲的性命,才擁有奇毒的。」
南雲桑水默了半響,後才道:「以蠱蟲之血,渾入水中泡兵器,這般想法,到底是誰先想出來的……」
說著,她又凝重非常的望向了白柳。
「那麼書上可有記載什麼解毒之法?又有介紹,如何才能將空氣中的毒除掉嗎?」
白柳呼了口氣,一邊輕輕地點了點頭,一邊又語氣沉重著道:
「想讓此毒失效,其實並不困難,只要將帶著蠱蟲之血的兵器用烈火焚燒,燒到兵器上的毒全部消失後,瀰漫在空氣中的毒氣,也會隨之消失,因為那種蠱蟲在生前,便是十分怕火,便是死後,它的鮮血也同樣怕火。」
話罷,南雲桑水猛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