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和風挽臨起身告辭,宋一羽遞給明慧一張紙,說道,「這個時候我給你配的方子,你回去喝上三個月。那太醫院的一幫酒囊飯袋也是盡力了,不過你傷的心肺,將來會落下病根的,按這方子喝上三個月不說能根除將來可能的病根,可至少能減輕。」
「謝謝師父。」明慧伸手接了,道謝。
想來那晚師父就瞧出了把了出來,不過是回來才把藥方給配好的。
宋一羽問道,「還有那晚那丫頭再教你武功吧?」
「嗯。」
宋一羽正了臉色,說道,「別學了,回頭師父鑽研一套適合你練的功夫來。」
明慧嚇了一跳,問道,「師父,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我就是想學個一招半式能防身,危險的時候又能自救。」
「那丫頭習的武功不適合你。」
明慧見宋一羽不願意多說,當即也就點頭應了。
「師兄,那啞奴……」等馬車走了一會,明慧這才疑惑地看向風挽臨問道。
聽得明慧的話,風挽臨瀲灩如水的眸子涌了一絲波動來,如仙一般的容顏爬上了幾縷戾氣,說了那啞奴來。
原來那啞奴是十多年前,宋一羽救的,當時風挽臨也是在場的,那啞奴中了毒,還被挑了手筋腳筋,當年宋一羽也是花了很大氣力才救回了他的命,命是救回來了,可是那毒太深太歹毒了,無法再開口說話,心智也退回了七八歲的孩童。當年宋一羽和風挽臨想給他尋親人,卻那方圓幾個鎮子上都問遍了也沒有找到他的家人。無法宋一羽只好帶著他。
這些年來宋一羽都會隔上兩三年去當年的地方去問問,就是希望能給找到啞奴的家人。
「太過歹了。」風挽臨說起那往事,還是忍不住一口氣往外冒。
明慧沉默了一會,說道,「其實過了這麼多年,或許這樣對啞奴來說是好的。」
能下那麼重的手,那下手之人想來就是沒有想過要他活的。
「小師妹說的也是。」風挽臨扭頭看向明慧一笑,如那雪上綻放的雪蓮一般,清麗,高雅,透著絕世的風華。
明慧被風挽臨的笑容晃了一下眼睛,垂眸心裡暗道,幸得這風挽臨是自己的師兄,自己經常見也就習慣了,不然自己說不定就會如前世那些痴迷風挽臨的千金女子一般被他吸引了。
遠看是神仙不染凡塵,近看了解了,其實這風挽臨就是一妖孽。
兩人回了清風醉,明慧跟丁香說了一下,這風挽臨以後若是來取酒,那就給。明慧跟丁香說完了,扭頭看向風挽臨正色說道,「你可別把這裡當酒窖,想取就來取。」
意思就是除了師父要喝的,其他免談。
風挽臨微微一笑,點頭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