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文帝讓何成給三人賜了座。
「丫頭,你師父在京城嗎?」宣文帝目光灼灼地看向明慧和風挽臨,話確實朝明慧說的。
這是眾人都好奇的問題,兩人到底是師承何人?
宣文帝也一樣,能夠教出如此出眾的兩人,那兩人的師父定也不是凡人了,明慧有師父,宣文帝是知道的,這明慧沒有隱瞞過冰片。但是明慧每次去見宋一羽的時候,是與風挽臨去的。
宣文帝知道她有師父有師兄,卻沒有多加在意。
宣文帝的意思,想要知道兩人師承何人,自是有手段和途徑,明慧與風挽臨自明白的,兩人對視了一眼。
兩人也就沒有隱瞞,坦誠了宋一羽出來。
明慧說完了。笑著看向宣文帝說道,「皇帝表舅,師父他老人家閒雲野鶴慣了,不喜歡這些繁文縟節。」
宋一羽雖沒有與兩人明說過,但是明慧和風挽臨心裡都明白,他喜歡清靜愜意的日子。
宋神醫宋一羽?宣文帝眼眸里閃過詫異,隨即瞭然地看了一眼明慧,難怪當日這丫頭身上有宋神醫的玉雪丸。
既是有出眾的醫術,能教出風挽臨這般出色的弟子,那宋神醫的本事肯是不低的。可是宣文帝心裡也是明白,宋一羽向來都是行蹤飄忽不定,脾氣古怪,若他有心致仕,就不會隱在江湖之中了,宣文帝眼眸里有著深深的遺憾。
瞅著坐在一旁毫無驚色的徐習遠,宣文帝目光犀利地看向自己的兒子,「小六,看來你知道的還不少啊。」
「兒臣湊巧當日被明慧救了而已。」徐習遠回道,臉上的笑容風輕雲淡,似是說著與自己不相關的事。
宣文帝微眯了眯眼眸,在明慧和徐習遠的身上打了一個轉,原來如此,難怪當日自己的兒子被人丟出了芳菲殿,還咽下了那口氣。
明慧和徐習遠對視了一眼,兩人似乎都明白了宣文帝眼底的意思。
想著當初的事情,明慧狠狠橫了一眼徐習遠,耳根卻有些不自然地熱了起來。
徐習遠嘴角往上翹了翹。
宣文帝微微嘆了口氣,「可惜了宋神醫的學識了。」
若能致仕,肯定是國之棟樑。
聽得宣文帝的話,明慧自然是明白了宣文帝的意思,「表舅舅,師父經常說師兄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呢。」
師父來不了,可以好好奴役風挽臨。
宣文帝笑了,看向風挽臨問道,「風愛卿,也懂醫術嗎?」
「回皇上的話,微臣未成涉足過醫術,也就是耳熏目染認得些草藥罷了。」風挽臨笑著回道。
宣文帝點了點頭,看向明慧,「你學得的是醫術?」
問得很是肯定。
明慧笑著點了點頭,「也就學了皮毛而已。」
鳳寰宮依寶公主哭著倒在了李皇后的懷裡,「母后。」
「依寶,你做了什麼事,母后可以幫你圓著,也不追究,但是你要記住你的身份,你是皇家公主,一舉一動都代表著皇家的風範。」李皇后語重氣場。
自己的女兒,她會不清楚,前頭就偷偷地打探風挽臨的事,還半路堵過那風挽臨,可惜的是風挽臨並沒有因為她是公主而給面子。很顯然風挽臨對依寶這個公主是沒有放在眼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