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怕出什麼紕漏,就特意拉了徐習遠在後院的小書房,與徐習遠對著端陽節的禮單。
徐習遠這些日子,他依舊沒有去上朝,很是心安理得地在府里養他那生龍活虎的身體。
等對好了禮單,明慧就讓豆蔻給管家趙毅送去。
「這些瑣碎的事情讓他們就就是了。」徐習遠笑著把明慧按在了書案前的太師椅上,說道。
冰片給兩人上了茶,就退出了書房。
「嗯,其實也就對一下有沒有錯漏沒。」明慧笑著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嗓子,說道。她是新媳婦,這府里有沒有其他的長輩指點好,一個不慎會給他帶來禍端。
「這些年都是趙毅打點的,你交給他便是,沒得累了自己。」徐習遠淡聲說道。
「那不一樣,以前你沒有成親,府里沒有女主人,可是現在不一樣,府里有我,這事怎麼還全盤甩給趙管家。」明慧笑著說道。
「可是別累著了自己。」徐習遠走了過去,擠在了太師椅上,伸手把明慧抱起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不會的,等我上手了,以後就更加輕鬆了。」明慧回道,等熟悉了各個來往人情,就會輕車熟路。
「嗯,記得別太累著了,慢慢來,有什麼不對,自然是沒人敢說你。」徐習遠說道。
明慧淡笑點頭。
身為皇妃,敢挑刺的人,自然是不多,但挑刺的人,定是有的。
徐習遠伸手指著她剛來書房帶來放在旁邊小桌子上的小包袱,問道,「那個是用來做什麼的?」
「那個啊。」明慧從他腿上下了地,走了過去把包袱打了開來,裡面幾把扇子說,明慧笑著說道,「我想有空就畫幾個扇面,送姝兒柔姐姐孟姐姐她們的。」
她閨蜜不多,過節一般送自己親手繡的香囊,打的絡子,端陽節有時候送香囊,有時候也送扇子。她要送的人不多,扇面畫起來也不是很費時間。
徐習遠伸手拿了一把扇子,展了開來,扇面一乾二淨,潔白無瑕,徐習遠一笑,修長地手指在扇面上撫了撫,扭頭看向明慧,目光中帶著柔潤的光澤,「沅沅自己畫。」
明慧含笑點頭。
「說來,沅沅沒有給我畫過一副呢。」徐習遠目光清澈地看著明慧說道。
「我也很少見得殿下的手筆呢,不若我們一起做一幅畫?」明慧笑得嫣然。
「好。」徐習遠點頭,聲音清澈,目光柔和,臉上歡喜的笑容於表。
「那我叫冰片與青楊進來準備。」明慧說道。
「不用。」徐習遠搖頭,起身,親自動手又是準備宣紙,又是準備畫畫用的顏料。
動作流暢,身姿挺拔。
明慧笑著也走了過去,幫他一起準備。
雖是後院的書房,倒也是一應俱全,一會,兩人就把東西準備妥當了,兩人又把書案給清理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