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說實在的,這麼一暴露馬甲,沈媚兒是不愁嫁的,慕名而來的風流子弟,估計都能踏破沈家的門檻。
就連兢兢業業上朝的沈建善,都會被朝中好友抓住,連連稱讚著,媚兒這個名字,起的甚好。
嘖,毫不客氣的說,能寫出這樣經典小黃文的女子。在床上的功夫,定是比那樓里的姑娘,還要風韻十足。
這年頭,男人最大的夢想。不就是娶一個能上得廳堂,下得了廚房,能滾大床的「奇女子」嗎?
更何況,沈媚兒還是個能文善畫,身懷絕技的主,這如何不讓天下男人為之眼饞?
這和上一世,沈媚兒繼承安福寺,以一些縹緲出塵的道姑身份。登頂帝後之位的結局,可謂是天差地別。
對於沈含光來說,這無疑是個極好的消息,她勝了這麼一籌,逆天改命的道路就越加的清晰。
經過九千歲姬羽橋這麼一鬧,好似沈媚兒的命運,插進了她沈含光的命運里,這一世沒有了名動天下的「含光美人」,卻多出了一個善解人衣的「天衣媚骨」。
不管名聲大噪的沈媚兒有多麼的搶手,沈含光都沒有心思太過於理會,此時此刻的沈含光,正貓在自己的匿光園裡,啪啪啪的敲打著珠算盤,計算著平白得來的八千九百銀票該如何處置。
外祖父顧家清貧,是以母親顧氏的嫁妝,除了五大箱不能動的名畫之外,並沒有什麼見得人的嫁妝。
再加上,顧氏的天賦都點在了繪畫上,經商可謂是慘不忍睹,沈含光自然要提早為自己和兩個胞妹多做打算,這麼多銀票,用來私置外宅、良田,乃至店鋪產業,才是上上之策。
母親顧氏不會斂財。就更不要指望父親這邊了,沈建善他不花錢出去浪蕩,就已經很不錯了。
無法從父母雙方這裡,繼承到經商的天賦,沈含光也只能對著銀票傻眼,也不知怎麼應對。
這良田和外宅斗還好說,最難的就是店鋪產業的,它講究著地段和生意經,她手上沒有忠心耿耿的可用之人,可真是難倒了她。
上一世,作為「含光美人」,大有為她一擲千金的主。她何時為錢財為難過?
要不然,求助一下蕭熒惑?
她記得,蕭熒惑挺會做生意的,他手上有不少能人,都是他從南荒打理過來,專門為他斂財,他才剛進駐京城,就置了大量店鋪,斂財的速度,不亞於蕭啟仁。
不需要別的,就靠這位大佬施捨般的拉她一把,她跟著後面賺點小錢。她就很心滿意足了。
秉著微弱的燭火,沈含光想的出神,焦躁的她,貝齒咬著下唇,極致蹂躪著唇瓣,蕭熒惑夜裡摸進匿光園的時候,迎面就看到了這麼一幕。
所謂美人者,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以柳為態,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膚,以秋水為姿,以詩詞為心,吾無間然矣。
這月下看美人,自是一番情境。
「什麼事,把你愁成這個樣子?」蕭熒惑挑了挑眉間,嘴角掛著一絲絲玩味,順勢坐在了沈含光的對面。
說曹操曹操就到。冷不丁的看到蕭熒惑這個人,沈含光神情不禁愣住了幾秒,好半響才反應過來,雙手一把將桌子上堆著的銀票。全數推到了男人的面前。
「你可知,如何以錢生錢?」沈含光漆黑分明的眼眸之中,充滿著希冀,撲靈撲靈的。仿佛在說,你會幫我的吧?會吧?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