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這和表哥說的不一樣啊?
原本她都已經準備好,去接管清越公主的一切東西,正迫不及待的等著清越公主暴斃的消息,誰知她竟等來了這樣的聖旨?
無論趙吱吱怎麼想,都沒有想通這件事情,她吃了這麼多年的苦,咬牙硬挺著學習蕭清越的每一分神態和動作,爭取去做一個合格的替身公主,她從小就發誓,她終有一天會成為真正的公主。讓正主將自己的一切榮華雙手奉上。
這麼多年她都熬過來了,誰想到關鍵時刻出了這麼大的岔子。
蕭啟仁走進來的時候,趙吱吱立馬撇下手裡的聖旨,小跑到蕭啟仁的面前。拉著蕭啟仁的袖口,委屈巴巴的哭訴著,「表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真成了和親公主了?」
「本王怎麼知道?」蕭啟仁一臉煩悶。說話的氣焰比之前下朝時更盛。
他現在心裡就憋著一股火,燒灼的他五臟六腑都難受至極,宛如火毒一般,鬱結於胸。
趙吱吱被嚇的一激靈,縮了縮脖子眼巴巴的瞅著蕭啟仁,含著淚水不說話,殊不知她這磨磨唧唧的樣子,更讓蕭啟仁上火不已。
特麼的,他花費了那麼多金錢,才培育出這麼一個,竟全便宜給韃子王了。
現在滿朝文武的人,都在說這錦蜀公主和韃子王天生絕配,為了成就這場姻緣,錦蜀公主苦苦等待多年,才熬得如意郎君。
敢情他花錢,給那韃子王養童養媳去了?
試問。這事擱在誰身上,不覺得嘔血的鬱悶?
一想到這裡,蕭啟仁只覺得自己的腦袋瓜子都跟著嗡嗡的,像是被人重擊成了腦震盪一樣,噁心的想吐。
「表哥,我真的要嫁嗎?」趙吱吱瞄了蕭啟仁幾眼,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聽著趙吱吱的話,蕭啟仁雙手撐著桌角。冷笑的道,「不嫁?你想抗旨不尊不成?」
「可是,表哥不是計劃讓我代替清越公主的嗎?怎麼忽然變了呢?」趙吱吱說到這裡,嗓門裡都帶著哭腔,顯得更委屈了。
這能怪誰?
只能怪蕭熒惑太不是個東西,這和親人選他也能瞎操心瞎推薦,簡直不要太多管閒事。
蕭啟仁深呼吸了一口氣,嘴角勾著這嘲諷的弧度,慢悠悠的道,「計劃趕不上變化,只能委屈你嫁過去,若是能幫本王吹吹韃子王的枕頭風,也算本王沒白培養你這麼多年。」
不管如何,事情發展到這裡,已然是無法改變的,倒不如想開一些,直接更改計劃,未雨綢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