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從蕭啟仁身邊離間了一個對他死心塌地的女人,對沈含光來說,也算是件值得慶祝的喜事。
蕭啟仁養的女人太多了,被他精心調教的女人,都對他忠誠一片,若是找不準時機下手,便很容易被反殺,畢竟女人都喜歡鑽死胡同,吊在蕭啟仁這顆歪脖樹上,想要求天荒地老的痴心女人,那可是大有人在的。
人世間最可怕的是,不需要蕭啟仁說什麼。就有女人主動為他犧牲,即便是賣了身心也在所不惜。
一想到那個恐怖畫面,饒是沈含光本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幸虧她今生今世幡然悔悟,並沒有淪為蕭啟仁手裡經過洗腦調教的那些女人,要不然即便是老天爺再給她一次重生的機會,也是救不了深陷泥潭中的她。
眼見著趙吱吱對蕭啟仁失望透頂,沈含光心情一高興,乾脆又掏了一小瓶藥膏,拋給了趙吱吱,興致勃勃的道。「這個,權當本郡主送你了,一日三次,保准你那傷口留不得一點疤痕。」
看著沈含光那過於開心的鬼德行,趙吱吱的眼底朦朧上了一層懷疑,她實在想不出,這女人什麼時候這麼好心大度了,竟然還有心情管她傷口留不留疤?
「別用這個眼神看本郡主,要知道你可是和親公主,代表著大蕭的臉,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你帶傷出嫁,讓惹了韃子王的不高興。」
沈含光說的這個理由,在趙吱吱耳中還算中聽,勉強可以讓趙吱吱接受。
在她們兩個女人互相過招交鋒的時候,蕭啟仁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衣裳,人模狗樣兒的走了出來。
蕭啟仁似乎也怕氣氛太尷尬,出來的時候就順勢哈哈大笑的道,「剛剛好險啊!」
「是啊!王爺您可躲的比誰都快,一看就是個惜命的主。」沈含光扯了扯嘴角,嘲諷萬分的道。
蕭啟仁裝作沒有聽出沈含光話里話外的意思,自顧自的拍著身上的灰塵,秉著過來人的語氣,教育的道,「含光郡主啊。你要記住了,咱們可是皇親國戚,不是那無關緊要的平民百姓,像打仗往前沖的這種活兒,永遠都輪不到我們來乾的,想為我們衝鋒陷陣的人,海里去了,根本無需掛懷。」
聽著蕭啟仁的話,沈含光忍不住嗤笑了起來,毫不客氣的冷笑道,「哎呦,照著您這麼一說。這臨陣脫逃,反倒成了英雄了不成?」
「本王可沒這麼說,含光啊含光,你哪裡都好,就是挺沒有眼力見的。」蕭啟仁低著頭整理衣領,輕描淡寫的道。
對此,沈含光只是雙手抱了抱拳頭,翻了翻白眼致謝不敏的道,「客氣了,如果是這種眼力見,本郡主寧可眼瞎。」
哼,要不是眼瞎。上輩子怎麼就進了你的狼窩了?無論如何,她這輩子也要擦亮自己的眼睛,好好匯報與喜愛昔日的「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