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手快地塞了一張名片給他,便轉身溜了。
「今天還有事,改天再跟你約飯。」應嶠垂眸看著他道。
姜婪點頭應下。
等人走後,薛蒙立刻大呼小叫起來:「臥槽那輛車得八百多萬吧?你這朋友是個壕啊?」
「那車是他老闆的,他就是個打工的。」姜婪道。
薛蒙嘀嘀咕咕:「就算車不是他的,你這朋友看起來也是個有錢人啊。」
姜婪心想,說出來怕你不信,有的人表面光鮮,背地裡其實是個月薪三千的社畜罷了。
兩人插科打諢間就到了值班亭,將撿到的八百塊錢上交給值班的警察後,才開車回了街道辦。
***
另一邊,陳畫抱懷靠在車邊,眉飛色舞地拖長了調子:「小應啊……」
應嶠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陳畫嘁了一聲:「小妖怪走了,不裝了?」
說著他就開始嚶嚶嚶:「我都不知道,原來應總脾氣好,對朋友也好。我大概不配跟應總做朋友叭。」
「演夠了沒?」應嶠冷漠地看著他表演。
陳畫一秒鐘站直身體:「夠了。」
他的皮可貴了,可不想被這個重色輕友的老畜生給扒了。
「夠了就去找人。」應嶠指了指身後的街道:「最新情報,有人在這裡發現過它的蹤跡。」
陳畫陰陽怪氣:「知道了,應總。」
***
姜婪和薛蒙順利回了街道辦,一路上也再沒出現平地撿錢的詭異事情。
出外勤一來一回,他們回去時已經接近了下班時間,大廳接待處沒看見肖曉榆的身影,兩人便徑直往辦公室走去。
剛到門口,就聽肖曉榆捏著嗓子細聲細氣的在說話:「小寶貝兒,慢點吃。別著急啊,這一包都是你的……」
薛蒙人未到聲先至:「肖曉榆你中邪了?」
肖曉榆扭頭冷笑一聲:「我看你是皮癢了。」
薛蒙正要回嘴,看見桌子上的生物嚇得一蹦:「臥槽,你哪裡搞來的牢底坐穿獸?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啊。」
——就見肖曉榆的辦公桌上,一隻圓滾滾的、團起來也就成年男人拳頭那麼大的幼獅正背對著門口坐著,懷裡還抱著一根玉米火腿腸在啃。
狻猊聞聲轉過頭來,對上姜婪震驚的眼神,立刻歪著腦袋叫了一聲:「喵。」
薛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