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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婪:?

「看見什麼?」

「手串啊,」薛蒙揚了一下眉,聲音高起來又立馬壓了下去:「我們剛才掃的這棟樓里,至少有十來戶住戶都戴著那種手串,戴項鍊的也有兩三個……剩下的不知道是沒戴,還是藏在衣服里看不到。」

先前一直是薛蒙在跟住戶溝通,姜婪還真沒注意到這一點。剛才那棟樓是這個小區的一號樓,他微微凝眉:「前面幾個小區有發現戴手串或者項鍊的嗎?」

薛蒙搖搖頭:「沒看到。」

說完又小心翼翼地看著他:「你不是說手串有問題嗎?這麼多人戴著,不會出事吧?」

姜婪遲疑著道:「應該不會。」

他已經跟局裡報備過,只要應嶠的老闆動作夠快,把那株太歲捉拿歸案,應該就不會出什麼問題。

薛蒙聽著他不確定的語氣內心點慌,又小心翼翼問道:「應該是什麼意思?就是說真有可能出事啊?」

「不好說。」姜婪抱著一沓登記表往二號樓走。見他緊張兮兮的,又出言安撫道:「主要是我們緊張也沒用,選擇權在他們自己手裡。」

太歲留下的這些珠串並不會直接傷害人,珠串只是一個媒介,若是這些人自己經不住誘惑,向太歲許下了越界的願望,最終丟了命,也只能說是因果循環,命該如此。

外人所能做的,不過是儘快將太歲捉拿歸案而已。但並不是說抓住了太歲,曾經向太歲許過願的人就能平安無事了。

許願是因,代價是果。即使屆時太歲不能親自收取代價,天道也會替他來收。

人總要為自己的愚行付出代價。

薛蒙想起夢裡那些表情狂熱許下願望的人,隱約明白了姜婪的意思。他想起姜婪曾對他的告誡,忍不住用力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

說話間便到了二棟。

薛蒙無暇再瞎想,上前敲響了第一戶住戶的門。

來開門的是個一臉刻薄相的中年婦女,她警惕地扒著門邊,操著一口方言濃重的普通話問:「你們是幹嘛的?」

薛蒙將脖子上掛著的工作牌給她看:「您好,我們是函陽街道辦的辦事員,上門來統計住戶信息的。請問您叫什麼?家裡住了幾口人?」

中年女人眉頭皺的死緊,語氣不耐煩道:「趙群芳,家裡就我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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