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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隻禁婆十分貪婪地將同伴的身體啃食的乾乾淨淨,卻唯有胸腔部分保留完好沒有動過。它們直起身來,擦了擦臉上的污血,其中一隻發出幾聲短促的聲音,尖利的五指便穿透了胸腔——

應嶠注意到被扔在一旁的頭顱,它臉上的神情從惡毒變成了恐懼和痛苦。顯然胸腔是它最脆弱致命的之處。

動手的禁婆從胸腔之中掏出了一顆黑色的心臟,說是心臟也不太準確,那更像是一塊黑色腐肉。那團肉似乎還沒失去活性,正在輕微地蠕動著。而被扔在一邊無人問津的頭顱,在「心臟」被掏出來的那一刻,就已經死了。

兩隻禁婆小心翼翼地捧著這塊腐肉離開。

啃食乾淨的屍體和頭顱扔在亂石堆中沒人再管,應嶠看了一眼大睜著眼的頭顱,有些嫌棄地將之收了起來。

這東西,或許能帶回去給研究所研究研究。

他不緊不慢地綴在了兩隻禁婆後面,跟著它們穿過遜陽湖支流,進入了北遜陽湖的水域範圍。

……

姜婪和陳畫在岸邊等待,一直從下午等到了天黑。

公園裡這時候幾乎已經沒了遊人,只有他們兩人披著夜色等在岸邊。

陳畫並不擔心應嶠,無所事事之下,只能找姜婪聊天。

聊著聊著,話題就自然而然地引到了應龍身上去。

他是知道應嶠多寶貝這個小妖怪的,他和應嶠認識了千餘年,還從未見過這個事兒精對哪個妖族這麼遷就過。現在為了姜婪,不僅甘願隱瞞身份當一個平凡蛇妖,竟然還肯紆尊降貴地接任務了。

要知道應嶠身為江城妖怪局的掛名副局長,這些年來他親自處理過的案子不超過一個手指頭。

不是他懶,是他真對人類沒什麼好感。

陳畫給他打工這些年,兩人不只是僱傭關係,也是深交的朋友。他一直知道應嶠因為庚辰的死,在遷怒於人族。

雖然他嘴上總罵庚辰病的不輕,就是個聖母,但實際上陳畫知道,他是尊敬且喜愛這個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小叔叔的——雖然他嘴上從來不承認庚辰是他的小叔叔,連叫都不肯叫一聲,一直都是直呼其名。

現在他為了哄小妖怪,肯放下心裡的芥蒂,其實是所有人都樂見的情況。

陳畫其實有一段時間一度懷疑他想報社,證據都差點找到了,只是顧念著脆弱的友情,才沒有舉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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